那天吻她,那技巧娴熟得很。

穿前,不会是个高手吧?

顾西岭真是拿了这个小媳妇儿,没有办法,“嗯,差不多……想到了一些。”

“也有吻的技巧?”

“……”

顾西岭看着她,愣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脑子里的画面太过于香艳,甚至有些血腥。

梦里有一个女人。

但是他看不清她的脸,很是朦胧。

断断续续的。

他捉摸不到。

想到那些画面,他越发的不能自持。

不与姜荷废话!

他夜夜梦见那些画面,有媳妇儿,却只能独守空房,其中滋味,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顾西岭有些急。

即使脑子里装了不少的画面,但是手还是很笨。

只能粗鲁的扯姜荷的衣服。

干柴烈火。

再加上酒精的原因。

室内只余了喘息。

翻滚……

要进行到最后一步时。

猛地楼下传来急躁的声音,“村长!哥……出大事儿!甘蔗地着火了……哥……”

姜荷的脑子发懵。

听得不是很真切,有些烦躁的嘟嚷,“谁啊!”

顾西岭的脑子却已经清醒了好几分,猛地起身。

姜荷不满的把他拉回来。

顾西岭温柔的说:“明儿个办你,办到你下不了床为止。现在不行,有大事儿……乖……”

“什么大事儿,也没有我们的洞房花烛重要!”姜荷没有听到什么事。

顾西岭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很认真的说:“甘蔗苗着火了。”

姜荷一个激灵,美眸微睁,酒都醒了不少,“怎么会着火了!”

“你喝了不少的酒,先歇息着,我过去看看。”他麻利的套上衣服,咯咯的下楼。

姜荷躺在床上看着周遭喜红的一片,长呼一口气。

真是连天都不作美。

她也没再躺了,穿上衣服,喝了一杯水,就匆匆忙忙的赶过去。

她跑到甘蔗地里。

看着地里的火。

她的心一沉……

火光印在她的眸子里,脸上全是不能接受的痛楚。

怎么会好端端的着火!

甘蔗苗都还在地膜里。

只有小部分移栽。

所以火一着,大片大片的甘蔗幼苗都没了!

这边郁教授都在亲自救火,脸上全是痛楚,“怎么会这样!我都反复的强调过,要防火防火,近来天干物燥!

现在幼苗都没了!都没了!”

村里的汉子在顾西岭的指导下,有序的救火,根本来不及悲伤。

而女人们大多数都在悄悄的抹泪。

这些甘蔗都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现在才一茬的苗进土里,大部份被毁。

想想就心疼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