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太不孝了。
居然让母亲那么的操心。
小白继续插话,“你整整昏睡了五天,这几天可把你爸妈急坏了,我想你还没死,他们可能都要先死了。姜荷……你生病,顾西岭没有出现。
你父母已经开始怀疑了。你要真有点良心,为别人考虑考虑,就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姜荷轻咬下唇,心里全是愧疚。
而这时。
猛地门给人推开了,是小金钟那乍乍呼呼的哭声,“婶婶……婶婶,你快起来……叔要给人抓走了,要给治流氓罪了!婶婶……”
小金钟这么一吵。
姜母醒了。
姜荷也坐起来了。
她拉亮了灯,看着小金钟,“小金钟,你在说什么?”
难道顾西岭真的来了?
所以她这才醒了?
真的!太太……玄幻!
他们一旦离了心,她就病!
他一来……她就好……
小金钟见姜荷起来了,还能说话,立即扑了过去,抱着她,“婶婶……快去救叔……快……不然他要给拉去公社了。”
姜母立即拉住小金钟,“你叔不是出去了,回来了?什么流氓罪,他做了什么事?”
这年头流氓罪可是重罪。
如果不是做了什么下三滥的事情,怎么会给治流氓罪。
姜母这心啊。
揪得生生的发疼。
她女儿怎么就那么命苦,嫁给一个强盗不说,现在这强盗又要给判流氓罪了!
这几天女儿生病,也不见这个负心汉出现。
小金钟一直拉着姜荷,来不及解释,“婶婶,先救叔……快救叔……”
姜荷是给小金钟拖出去的。
大概真的是他才可以治她。
她越是靠近他。
她就越有精神。
走到大厅。
姜荷只见顾西岭给人五花大绑,现在大厅一片狼藉,折断的竹竿,弄烂的扫把,打翻的水杯,还有工具盘。
几个男同志要拖着顾西岭去公社。
顾西岭居然……
只穿了一条她给缝制的平角内裤,上面穿着白布背心。
难怪会给拖去治流氓罪!
他这样穿,就是有伤风化啊。
顾西岭看到姜荷了。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扎开几个男同志,还挣开了绳子,径直跑向姜荷,声音嘶哑的问,“姜荷,你病了?”
她是病了。
脸色苍白,看起来憔悴了好多。
他的心像是给针扎了一样,生生的发疼。
姜荷看着他手臂上给绳子勒出的血,她手颤抖的抬了一下,强压着眼里的泪水,“我……我病了……也和你没关系。”
这是她最后的自尊了。
顾西岭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是我不好,我该死!”
他向来不善言辞。
姜荷的泪水终究滚落。
滴在他的伤口上。
有些疼……
可没有心上的伤疼。
小金钟见两人抱在一起,立即拍着手叫好,“叔叔最爱婶婶!婶婶最爱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