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随即,递上了他和秦陶陶前些日子领的结婚证。
“爸,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岳父大人了。”
“我要迎娶的新娘子不是别人,正是您的女儿陶陶。”
“先斩后奏是我的错,我愿用我整个余生来接受岳父的责罚。”
直到接过结婚证,看到女儿和谢寒的结婚照,看到他们的结婚证字号,看到上面的钢印,秦森依旧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这,这,这……”他开始回想着之前的所有细节,“这怎么回事?”
细细一想来,谢寒每一次见到他,必定会问一问几个孩子们的情况。
最先问的那一个人,必定是陶陶。
还有许多次的巧合。
陶陶在国内和国外的舞蹈演出,演出的城市不在鹏城。
他和宋薇二人去为女儿加油,两次都巧合遇见了谢寒。
谢寒也是那么巧合的,借着请他和宋薇吃饭为由的机会,又请了陶陶。
吃饭的时间,又是那么巧合的,既是陶陶表演完的时间,又是他处理完公事的时间。
还有上一次谢寒给他送古董,也是那么巧合的,要去东方华府那个小区?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谢寒这臭小子是老谋深算啊。
人生几十余载,秦森第一次觉得自己明明被蒙在鼓里,被骗了,却无比兴高采烈。
他用力拍了拍谢寒的胸膛,“你这小子,藏得真是够深啊。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早就把陶陶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