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座雌子的心上,“既然皇帝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上将需要的只是最强大的雌子,无所谓那个雌子是谁,不是吗?”

是啊,皇帝可以,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他们比皇帝更加年轻,更加俊美,他们还可以为上将诞育子嗣,上将想要多少他们就能为上将生多少,那些孩子必定是如上将一般美貌可爱的小雄子,就算是惹人生厌的小雌子,他们也会看在上将的面上将之好好养大,等成年后再将之逐出家门。

饶是心智坚定如奥兰多,都忍不住沉浸在那美好的幻想中,最强雌子想当上将的雌主也许不可能,但是当上将的宠物狗还是没有问题的,菲尔顿就是最好的例子。上将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宠物狗呢?生气的时候或许会责骂它,恼怒地对它拳打脚踢,一条忠诚的狗自然不能看着主人娇嫩的手脚被自己粗糙的肌肤所弄伤,要贴心地含来趁手的鞭子好让主人可以鞭打它;开心的时候,也许会任由狗狗伏在自己的脚下,甚至伸手抚摸它,允许狗狗舔舐自己无暇的肌肤,让狗狗肮脏的唾液黏在肌肤之上。

而在主人发情的时候,狗狗也会是最好的泄欲工具……

“上将是我们的主君而非主人,想玩主人与狗的游戏你可以去维西学院登记兑换。”奥兰多定一定神,开口嘲讽道,“实在等不了的话,那些卑贱的帕提亚雄子也会很乐意翻身做主的,没必要拖上上将。”

只有雌子知道,如何快狠准地伤害雌子。

“换一条狗,对上将也没什么区别吧。”霍尔德故作镇定地强自辩解道,“反正都是那种心情好了逗一逗,心情不好关在房间外的生物。”

“没区别你干嘛不换个主人。”凯伦犹豫了一下,顺着奥兰多的口风继续道,“帕提亚雄子、类人智慧生物和雌子,随你挑选,兴致来了还还可以让他们一起玩你。”

大部分人都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奥兰多和凯伦、霍尔德和东四人争执不休。

奥兰多和凯伦的态度都很强势,霍尔德则相对软弱得多,东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强自挣扎而已,可也正是这样的强弱对比,好似暴风雨来临前夕的风平浪静。

主君从雌子变成雄子,给他们的心态转变提供了最完美的借口。

雄子不都是那样的生物吗,厌恶雌子的亲近却又离不开雌子的供养,安格尔也一样。他们也并非真的胆大妄为到要与安格尔为敌,只是想做得更多一点更好一点,他们依然会是安格尔最忠诚的下属,为他斩杀敌人,为他分忧解劳,只是在安格尔疲惫心烦的时候,当一条宠物狗让他取乐罢了。

东和霍尔德的意思,其实也是许多人的意思,只是他们不敢说出来罢了,说出来,就是背叛!

不过是看一封信,不过是找个借口解释,为什么非要浪费时间把将官们聚集在一起,而不是让他们分头行事?

不是因为奥兰多喜欢没事找事,而是因为他们要确认彼此的态度,来选定各自的立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然后在某个瞬间,所有人手腕之上佩戴的光脑都震动了起来。

告知书已经发出去了!

没有人离开,也没有人再开口,只是沉默着打开光脑,再一字一词地重复读着那封堪称最后通牒的告知书,想象着安格尔写下那封信时的样子,必然是骄傲至极,睥睨尘世。

安格尔很骄傲,比任何雄子都骄傲,也比任何雌子都骄傲。

他们,真的可以折断这样的骄傲,而不摧毁他本身吗?

更遑论,他们都曾经跪在安格尔的目前宣誓效忠,在安格尔期许的目光中,发誓自己将一生一世忠诚于他追随于他,

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后,办公大楼外传来隐隐约约的痛哭声呼喊声喧哗声,那是第三军的军雌们不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信,也不愿意接受那样残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