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军雌们还是呆在同一个大会议室开会的,吵着吵着就有个军团直接动了手,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珈百璃在第一军呆了十年但一直都是文职人员,只见过军雌们在他面前吵架实在吵不过瘾也会换个别的地方打架,哪里见过这种群架的大场面,当下吓得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
见多识广如安格尔就习以为常多了,揉着眉心淡淡吩咐一句“禁止未申请者公开发言,屏蔽扰乱会议者的通讯”后,又问珈百璃能不能继续讲下去,不能的话就换个人发言。
反正稿子是准备好的,第一军后勤部谁念都一样,之所以选择珈百璃也是为了给他一个露脸的机会。
一个个发言者被禁止发言,打架的军团投影也消失了,慌乱的珈百璃定一定神,在安格尔和雌父和大卫等人的目光鼓励下继续念演讲稿。
除了未婚雄子外,已婚雄子的所有权也必须从他们的雌主手中转移到帝国的手中,已婚雄子在是高级雌子的雄子之前首先是帝国公民,结婚后依然需要履行献血义
务,每年在皇家医院强制进行体检提取血液进行血生化检查,健康者检查完成后就可以直接回家,不健康者则需要入院治疗,然后如果影响他们健康的因素是天然的完成治疗后继续现有婚姻,人为的话则强制解除婚姻,完成治疗后的雄子进入维西学院。
如果说对未婚雄子的建议捅了没有雄子的高级雌子们一刀,对已婚雄子的建议则捅了拥有雄子的高级雌子们一刀,第三军第六军还好,刚刚还能勉强维持秩序的第一军第二军第四军第五军还有安格尔和皇帝坐镇的第七军也骚动起来。
只是安格尔有言在先,他们也不敢再吵再打,布劳德瑞克上将按下第五军的骚动,举手请求发言,等安格尔颔首允许第七军的通讯员给他打开发言权限后,他才苦笑着问道,“人为影响健康的因素如果并非来自雌主本人,也要强制解除婚姻是不是不太公平?”
安格尔不答,只微笑着看向珈百璃。
“您所谓的因素主要是指别的雌子还是雄子本身呢?”珈百璃问。
布劳德瑞克上将当然是想问后者,面上却道,“自然都有,众所周知雄子十分脆弱,很有可能在剧烈运动或者种种意外中受伤,这种情况下依然要强制解除婚姻的话我认为并不公平。”
这时候已经有军团终止骚乱重新回到了通讯会议中,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莫名其妙,找别的军团一补会议记录险些没重新骚乱,虎视眈眈地盯着珈百璃作答。
对啊,雄子真的特别特别脆弱特别特别容易受伤。
种花可能被花草刺伤,跳个舞可能扭伤脚,下厨可能会被烫伤割伤,最重要的是,心情抑郁了他们还会自发制造种种意外自残自杀,这种情况下还要强制解除婚姻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珈百璃略一沉吟,道,“如果是别的雌子制造事件或者意外伤害雄子,虽然与雌主无关,但是也证明了雌主暂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雄子,应当加强安保并且记录一次警告处分,这种情况下雄子疗伤结束后依然可以返回雌主的家中,如果连续短时间内再度发生或者多次发生,那我认为仍然应该解除婚姻,当然,这个意外的界限需要征求多方意见进行裁定。”
这个说法虽然不太好听,但是高级雌子们还是勉强人认同的,一次意外是意外,多次意外就是没有能力了,你都没能力保护雄子还要把人家强行留在自己身边,那就未免太厚颜无耻了。
“如果是雄子意外弄伤自己也和雌主无关。”珈百璃继续道,“但是如果是雄子主观自残甚至自杀的话,我觉得雌雄婚姻必定是出了很大的问题,这种情况下建议一起进行心理治疗,直到重修旧好或者和平分手。”
布劳德瑞克上将冷笑一声,重重坐下。
他和他的雄君怎么可能重修旧好?雄君压根不愿意见到他,连带着对拥有他血脉的孩子都不想接触,如果这个该死的方案通过的话,可想而知雄君一定会很高兴地试图自残等着强制离婚。
伊安迪上将的目光落在布劳德瑞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