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子们的眼力不如雌子出众，站得近的还好，远一些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一个轮廓，等到安格尔走到高台中心跪坐在榻上时，就更看不清了。

这时候全息投影技术便立了大功，数十道全息投影出现在广场各处，将高台上的安格尔及附近的雄子们投影了出来，纤毫毕现，连颤动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雄子的成年礼借鉴了上古文明的及笄礼和加冕礼，只是稍加变动，格洛克、玫、艾斯和罗尔为他梳起发鬓，珈百璃、黛等年轻雄子则托着首饰站在一旁充做侍者。

阿奎马林没资格上台，便找了个人少的角落，指着安格尔的投影跟直播间的雌子们解释每一样首饰的名字和材料还有背后的寓意，钗、簪、华胜、步摇、花钿等等不一而足。

“已经听晕了……”

“看上去就很贵了，听起来更贵。”

“而且上将平时最多带下耳环手镯发带，完全没看见他戴过这些啊，想想是一次性消耗品，是不是更贵了。”

阿奎马林轻咳一声，解释道，“呃，这些其实是借来的的。”

“什么意思？”

“借来的？你在开什么玩笑？”

“第六军穷到这种地步了吗？举行典礼的广场比上将在总部的别墅还大，却打不起一套首饰？”

阿奎马林耸耸肩，“成年礼上的首饰基本上都是属于仪式用品，一辈子就戴一次那种，所以是由学院出资打造了数十套，哪只雄子要举行成年礼再去借用。”

“白叔叔，借用不是，至少不只是为了怕浪费吧？”盖尔恰好带着白等人站在阿奎马林的不远处，闻言挑了挑眉，贵族雄子反正有雌父在，平民雄子就惨了，每只雄子都要举办成年礼，别的雄子有自己没有那心情可想而知，而且很多雄子本身就是作为贵族雄子出生，只是雌父死亡才变成了平民雄子……雄子对别的雄子真的挺好的。

白看着他微笑不语，没有正面回答，只道，“你最近看书真的很认真。”

盖尔哀叹一声，“别提了，我都看得想哭了，而且这个只是人情世故，和看书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