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军却是第一次参加。”

盖尔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

他现在是倒数第一，如果珀利不带着第二军的军官拼命学习，参与培训班的军官们或许一开始还会努力一下，早晚也会全体开启划水摸鱼，但其他军团呢？第十军第　一天的时候也没怎么努力，可随着谢夫开始跟着第三军的将官们进进出出，他们也拼了命地在学，还有毫不吝啬讲授这些知识的第三军呢？

短则十年长则几十年，第二军必然会如第七军那般沦落到吊车尾的地步，如果那个时候第二军还在的话。

之后他就开始跟着珀利用睡眠舱了，课前预习课后复习，看不懂的地方就联系帝星指挥学院相关课程的老师一对一答疑解惑，不会做的作业也不直接抄了，学习步调基本上和其他人保持同步，只是保留了课间和艾德里安聊天的习惯。

“你的作业完成了吗？”趁着授课的老师还没来，盖尔问。

“还差852个……”艾德里安有些沮丧地道，“我根本找不到那么多人投票啊。”

“已经不错啦。”盖尔安慰他道，“投票链接转给我，我找人帮你投吧。”

他们说的作业是情报学作业，曾经被安格尔提及的《帕提亚雄性生物保护法》已经提上了议程，只需要在一周内争取到一千万人的投票便可以从预提案转为议案，再在一个月内有超过十亿人投票且通过比例超过70％就会正式实施。

然后丧心病狂的亚当直接把给预提案拉票的事情当成作业布置了下来，要求每个学生拉满一千张票。拉票这件事对于其他人并不是很难，复制下链接然后通知属下去投票就是了，但对艾德里安就很难了。他认识的雄子除了安格尔外都没有投票权，认识的雌子要么是第六军要么是第三军要么就是第一军的，早早就被通知去投票了，根本没留给他拉票的余地。

艾德里安松了口气，把自己的投票链接通过光脑转给盖尔，刚开始学习的时候他还是习惯于纸质书籍，现在经过一个月的高强度的学习摧残，已经学会乖乖使用光脑投影了。

盖尔把链接转出去，又问，“你怎么拉到一百多人的？”

他还以为艾德里安最多拉到几张票呢。

“我回了趟学校，看到公共交流区里有雌子来探望孩子，就凑过去请他们帮忙投票。”艾德里安说，“好多人看都不看就点了，只有很少人会扫一眼预提案的目录再点。”

谢夫的判断没有错，要雌子们看完厚达几百页的预提案实在太为难他们了，让他们去投票更是难上加难，与其对他们陈清利弊再引导他们投票赞同，还不如直接了当地让他们去投票。

为孩子的同学随手点一下，不比让他们关注帕提亚雄子的权益来得简单？

艾德里安在维西学院里遇见的雌子们基本上都是帝国的高级军官，养了帕提亚雄子的估计也不在少数，这些人居然看都不看就损己利人了，实在叫盖尔心情复杂得紧，理智告诉他他应该为他们的大意而高兴，但从感情来说，和这么一群蠢货当同僚实在让他很担忧卡曼帝国的未来啊，“看了目录的人都没问你什么？”

“我跟他们说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我不太清楚情况。”艾德里安掩口轻笑起来，“然后他们就会直接给我投票了。”

盖尔瞬间了悟。

雌子都不一定能看懂的预提案，投票者怎么会指望雄子能解释清楚，估计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就算有人对预提案起了疑心，也顶多回去再查，不可能会和艾德里安讨论太多当然这绝对不妨碍艾德里安回来打小报告，把心存疑问的雌子名单报到情报处去。

两个人也没说几句话，凯伦就走进了教室。

“殿下。”凯伦走到艾德里安身边的时候低头为礼后，便诧异地问道，“拜伦少将没告诉您今天不用来吗？”

“没有啊。”艾德里安眨了眨眼睛，“法学通论我不用上了吗？”

凯伦作为现任代理审判庭庭长，他主讲的课程是法学通论，大致内容是法律起源、法律历史、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