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的确确成功了,就连从不帮外人说好话的僖嫔都破天荒夸奖了她一回,但这是僖嫔过于自信,相信自己眼中所见,这才被蒙蔽了,而端嫔,从来都是最聪慧的那一个,按说她早有升位的资格,可惜家族不出挑,她便聪明的辞了妃位,不把自己摆在最显眼最招风的地方,只可惜她虽然一直小心谨慎,却保不住自己的孩子,伤心之下难免心灰意冷,这才少了许多事。也不知道,她是怎样看待的僖嫔,都说后乃是朝堂的缩影,她的家族需要与僖嫔的家族结盟,她便与僖嫔交好,耐着子指点她在后中如何存身。这回,端嫔便没有出声帮僖嫔的腔,要不是她最后的那一回不露痕迹的提醒,我是万万想不到那个女官上去的。
这回僖嫔正在兴头上,认为难得有这么机敏有礼的女官,想看看她能到哪一步,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我何必扫了她的兴,至于旁的,端嫔自会照看她,我也就不做这恶人了,再者,一个小小的女官,能到嫔的位置那得是何年何月,就拿八阿哥的生母良贵人来说,不提她文采多么好,她好歹还是满州正黄旗包衣人、内管领阿布鼐之女,又才生下了八阿哥,也只是从常在提到了贵人一级,这南燕?叶赫那拉氏出身还不如她呢,想要皇子,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再者,我不安地动了动,皇上真不知道这后里的是是非非吗?元宵的那碗玫瑰糕直让人冷到了骨髓里,只是偶尔的一次闲谈而已,此后在场的几个都不曾被皇上临幸,结果初十说的话,十五就应验了,再想着今上继位时只有八岁,还是先帝爷的第三子。六年(1667年)七月初七在太和殿举行亲政仪式。在其太皇太后的帮助下,在八年赢得了与顾命大臣鳌拜的斗争,开始真正亲政。想到这里,我竟冷冷地打了个激灵,谁也不会忽视了皇上的力量。只是皇上一直在后表现出自己的无害的一面,所以就有人忘记了当年。。。。。。只是,皇上就这样高高在上地看着,他真没猜出谁是真凶吗?还保留着南燕,是为了什么?
“只是猜测而已,一定是做不得准的,”我喃喃自语,声音低的只有自己听得到,只是始终神有点恍惚。正呆呆地出神,不过片刻时间,却不曾想,有着修长手指、在指尖稍稍有些茧的大手在我眼前晃动,又稍稍用力地捏捏我的下巴。我下意识地随着他的手势嘟起了嘴,“好啦,大哥,你再捏,我就从鹅蛋脸变成瓜子脸了。”这原是大哥常爱打趣我的动作。
“想事情到这么入神,都有点呆了,还不醒醒?”这个有点好笑意味在里面的男声让我一下子回过神来,抬眼,原是皇上到了。这下我受了不少的惊吓,几乎没乍起毛来,偏偏他还捏着我的脸,只得含糊不清地说,“臣妾见过皇上。”眼神很有点恳求的意味,别捏着我呀,这样太丢人了。
“果然,敬启不曾骗我,他有次提到你的时候就说,你小时候被捏了脸,定要细声抗议你的脸被捏扁了,那时候眼神也最是无辜。”却是他笑出声来,我一下子通红了脸,一小半是羞的,但更多是气的。
他继续闷笑着,松开了捏着我脸的手,我忙屈膝行礼,还不等我说点什么就被他稍用力地拦住了,这下我稍稍有点尴尬,忙命□上茶来,正是姐姐上次送我的大红袍。这厢正忙着呢,他却转身进了我的东耳房,那里是我平日练字的地方,虽说这几日神不大好,还是坚持着练过了才歇息。今日下午也不例外,后来就是二嫔来访,所以东西不像别的地方那样整齐。我跟着进来了,稍稍有些羞赧。
皇上拿着那一叠纸饶有兴致地翻看了一会儿,这才问我“你这几天还在练字?”“是,”我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干巴巴的应了,不用说娇柔婉转,就连和声也不如。“难怪这几张笔力不济,”他挑出几张来,正是这几天写的。
又挑出了几张来,“这几张倒是颇得柳体的神髓,值得一观。”他转过脸来,“看来宁润倒是个才女,按说以你的年纪,正是锋芒毕露的时候,却是难得的中正平和呢?”“这是皇上过奖了,宁润不过会写得几笔字,如何敢自称才女呢?”我忙不迭地推辞,很是心虚,也有点被夸奖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