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一分钱都不要,后来杨寒川创业小有所成,两个人正式签订了合同,宋千山才真正被杨寒川雇佣。

在杨炫的印象中,宋千山是一个很严格的人。

与杨哲的严格不同,宋千山性格稳重,并不暴躁,只是做事一丝不苟,对人对事都格外严格,严格到有些变态的地步了。

杨炫不喜欢宋千山,甚至有些抵触,他最讨厌宋千山多管闲事的样子。他吃外卖,宋千山要管;他光脚走路,宋千山要管;他说脏话,宋千山也要管。比他爹还像爹,比他爹还烦人。

杨炫狠狠皱起眉来:“我不想他,也不要他,你让他滚!”

“乖乖,不许没礼貌。”

“礼貌是狗屁。”

他就是这么冥顽不灵,没有教养,他乐得开心,谁都管不了他,谁都不配管他。

“他在家里等着,你即使不喜欢他,也不要出言不逊。”临下车前,杨寒川再次叮嘱,看他不爽地走进夜色里,杨寒川无奈摇头。

宋千山正在客厅里等着,他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即使是这么枯燥无聊又漫长的等待,他也不会为自己找一些娱乐活动,比如玩手机、看电视。他只是笔直地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主人家到来。

他比杨寒川大一岁,身高比杨炫稍矮一点,大致18cm,身材瘦削,看上去有些羸弱。即使杨炫再讨厌宋千山,也必须承认对方的脸长得很精致,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眉眼清清冷冷,唇色浅淡,气质疏离冷漠。

“寒川,小炫。”宋千山站起身,等杨寒川坐下后他才坐下。

杨寒川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圆圆的病好些了吗?”

宋千山小幅度地点头,“只是感冒,吃了一周的中成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他向杨寒川要来杨炫的病历本,拍了照片,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后又抬起眼皮看向杨炫,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小炫,年轻时需要注意保养……”

杨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蚊子:“我现在这不能吃,那不能吃,到老就能敞开了吃了?保养有个屁用,能活到两百岁吗?”

“乖乖。”杨寒川不赞同地看着他。

杨炫朝他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起身往楼上走。

他讨厌虚伪的宋千山,明明和他非亲非故,却因为杨寒川而对他事事关心,但倘若他告诉宋千山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宋千山便会站到杨寒川那边加害于他,毫无用处的关心最令人恶心。

生病使他感到疲惫,简单冲了个澡便倒下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走到他身边用手背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那人靠近时身上有淡淡的中药味,是宋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