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策虎目微眯,“你怕什么。”

“陛下心中,臣女母亲万死难恕;而于臣女而言,孝之一道,当时时谨记、刻骨铭心。”

谢策按着桌沿的指头动了动,有些意外地挑眉:“你倒是会审时度势,能屈能伸,比你母亲要聪慧上太多了。”

他回头看向?安萱,“你说是不是?”

安萱原本就慌神难定,此?刻笑起来更是勉强:“陛下说得自然是。”

“……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