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平起平坐,谢公才多大年?纪天下少?年?,莫出谢家了。”

“要我说,戚家才是正运,嫡女?嫁入谢公府中,今后戚家父子都要平步青云喽!”

“了不得哟……”

连翘听得直撇嘴。

不知听到哪一句,她再忍不下,低声凑到戚白商耳边:“这谢侯,哦不,谢公,天下人说他什么?温文儒雅圣人君子,我看,真真是薄情冷性!”

“哦。”忧心着失陷濛山的兄长,戚白商心不在焉地应。

“您瞧,前日昨日,您为他劳苦了一日一夜……”

戚白商一顿:“?”

连翘不忿:“如今您到兆南涉险,他却只顾得上携着娇妻美眷,进爵封公,受天下人顶礼膜拜,不闻不问,连口信都不给您传一个?这不是薄情冷性还是什么??”

“……”

戚白商此刻无心这话,敷衍转向少?年?:“不是还送了护卫,若无他带路,你我此行定是要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