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还绷着脸,自打上次逼上被盖了印后,他很少再跟儿子在这种事上闹别扭,往往皇帝想要,他便自己脱衣裳主动给了。
他为了吃食生气,皇帝心里好笑,还假装不懂问他:“怎么了?”
太后哪好意思说呢!扭扭捏捏的想避开他,随便找个借口说:“他又怀孕了……”
他说者无意,但皇帝听者有心。他爱上自己的母亲,就算再罔顾人伦,也知道他俩之间绝不可留后。
皇帝自认并不在意,与太后私通后,他便自行在服用绝子的汤药。要不是顾寻芳怀孕,他已经叫人在被圈禁的兄弟间物色,准备挑一个出来抢个孩子。
但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与太后有个孩子的机会,难免受到触动,太后还梗着脖子不叫他亲,皇帝也不强求,转而去摸他身体。
假山内部多孔洞,太后一只腿挂上面,皇帝从他身后头干他,他紧紧捂着嘴,怕被人发现这场荒唐的母子乱伦,不住地说:“轻点、轻点、声太大了,呜呜……”
皇帝喘息着伏到他颈侧,细细啃咬:“没声音的。”
太后眼泪直流,呜呜咽咽地站不稳直打颤,落皇帝怀里被插得更深,宫胞都被捅开了,粗硬鸡巴陷在嫩逼最深处,深得太后直流水,顺着大腿落地面上,一下子浇得好像尿一地般狼狈。
他恍恍惚惚地枕皇帝胸膛上,神智都不清了一样说:“干、干逼声太大了……”
皇帝鸡巴都舍不得退出去,硬抵在最里头把太后转了个圈,逼得他破声尖叫,稀稀拉拉真尿皇帝一鞋,把皇帝夹得粗暴乱插,全根出全根入地一阵捅。太后刚尿完哪里受得了这刺激,不顾羞耻地乱踢乱蹬,脚上绣鞋一下子从假山口飞出去。
等再回宫宴,只剩下皇帝一个,据说太后身体不适,先歇下了。
他一口气吃了四盘青梅,他会舒服才怪!
顾寻芳又在他脖子边上看到个指甲印,心里难免伤痛,他不知道敢挠皇帝的到底是谁,想来不会是头一次承幸,为何不直接册封呢?
夫妻俩各怀心思,皇帝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大太监弓着腰急匆匆过来与他耳语,说太后吐了,太医正诊着呢。
皇帝一眼看过去,大太监支支吾吾,含含糊糊,不敢挑明这天家阴私:“太医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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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说、说是,太后把牙酸倒了!”
青梅倒
太后怀孕了。
一个孀居的寡妇,本朝国母,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与人私通致有孕。
太医跪地上替他听脉,冷汗流满头。
他想到皇帝,竟然能孝顺到给他亲妈找面首,百年之后见到先帝,不得手刃这个大孝子;一时想到自己,原本以为太后是积食,结果诊出来这么个大惊喜。
等皇帝一进门,众人全跪下口呼万岁,太医前额贴地,深深跪倒在皇帝脚边上,听见年轻的帝王问:“几个月了?”
“回皇上,三个月了。”
皇帝算算日子,正是头几次时中的,想来是绝子汤在那时候还没起作用。
没人敢抬头的,太后捂着肚皮呆坐着,他们只能听见皇帝脚步声,太后依偎到他怀里时衣料簌簌作响,身体暖烘烘软绵绵,问他:“这可该怎么办呀?”
皇帝温柔地摸摸他小腹,刚吃的青梅都被吐出去了,瘪瘪的,说:“三个月,我们的孩子已经坐稳了。”
太医听懂了这句话中的言外之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太后刚有身孕,才把肚皮吐了个底朝天,皇帝怕他饿伤胃,叫人看着怀孕的避讳后,备些营养充足的东西过来喂他。
然而他吃了太多梅子,牙酸倒了一大片,什么都咬不动,只能就着香味吃点肉糜粥。
等他睡下后,天色犹亮,宫宴早散了,太后宫殿里洒扫伺候的都恨不得踮着脚走路,只有偶尔外头风声惊动树枝,鸟儿振羽,扑愣愣地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