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蔼关切的声音,被压在厚厚桑叶底下的秦桑红了眼睛,她也觉得心口闷疼了,应是呼吸不畅和惊吓过度导致的。

于是轻轻拨开桑叶,只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隙来,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她大口呼吸,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便看见漫天金红的云彩,瑰丽如画。

乡野的土路崎岖不平,颠颠簸簸,摇摇荡荡,不知不觉秦桑就闭上了眼睛。

暮色四合,逍遥山庄正院灯火通明,地上跪了八个只穿着裹胸与纱裤的美貌妇人,廊上站着两个少年,一个单脚踩在美人靠上满脸看好戏的表情,另一个正拿着金头银角耳斡子掏耳朵。

谢婉柔被仰面绑在一张长凳上,这会儿正大睁着眼睛,嘴唇哆嗦的闭不上。

长凳左右两边摆下了两口大水缸,里头装满了水。

秦秋月秦鲲母子俩就在堂屋里坐着,一个老脸阴沉,一个玉面含笑。

偌大院子,一片死寂。

就在这时管家刘得财推着一辆板车进来了,秦秋月甫一看见,登时冲将出来,舀起一盆水就泼了上去。

秦桑被冷水一激醒来,睁眼就看见一张枯瘦阴毒的脸,“啊”的一声大叫,叽里咕噜从竹筐里滚了出来,摔下板车。

“小娼妇,我让你跑!让你跑!”秦秋月一把掐住秦桑的后脖颈,将她连拖带拽摁进大水缸。

整个脑袋浸在水里,顷刻间淹没了眼耳口鼻,熟悉的窒息感让秦桑绝望。

“娘,把丝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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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套戴上,别把她肉皮弄出样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