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监区长冷看着他,一直把洛雪尽看得几乎快要知难而退,才抬了抬下巴。

“谢谢。”洛雪尽把门关上,阻隔了办公室外其他狱警打量的视线,稍微不那么紧张了,再次看向副监区长,迈步走近他,到了办公桌的边缘。

副监区长没有对他拉近距离的举动说什么,警帽之下的眉眼压低,暗沉沉地看着他。

洛雪尽吞咽了下口水,把手心的汗往衣服上慌张擦了擦:“我就是想和你说一点事情。”

他压根就没想好要怎么说才能让这冷凝的气氛缓和,然后顺应自己的想法发展,嗫嚅着拖延时间。

意外的是,副监区长率先出口:“你该不会是想和我说彭烈的事情吧?”

他见洛雪尽愣着没反驳,就以为自己猜中了,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他才又被关进去两天而已,是给了你多少好处,能让你这么惦记他?”

洛雪尽怔怔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呆呆地看着副监区长不言语。

副监区长接着道:“你倒是好本事,勾得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

“我什么时候……”

洛雪尽话未说完就被副监区长打断:“你还狡辩?彭烈不就是因为季鹤鸣碰了你才又再犯吗?”

斗殴一事的缘由洛雪尽并不知道,听了颇为震惊,喃喃:“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洛雪尽,你的伪装真的很拙劣,这么蠢,你以为能骗得过谁?”

说着说着副监区长突然对他动了手,抓着他手臂拖至身前。

“彭烈不在,你身上多出来的新鲜痕迹又是哪来的?”副监区长的手指在他柔软的手臂上掐出了红印,双眸灼灼,燃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火苗,紧紧地盯着他领口之下露出的几处吻痕,“你和季鹤鸣住在一起,他对你下手最方便不过,昨天你不在,就是被干狠了下不了床,对么?”

被揭开羞耻的事,洛雪尽脸轰然发热,同时手臂被掐得发疼,想立马挣开,他脚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是为何,突然就激怒了副监区长。

“唔!”他被拽着向前,跌入了副监区长怀里。

一条手臂圈住他的腰,不让他起身离开。

“你身上全都是证据。”副监区长把他的衣摆往上拉扯,把他所有遮挡住的暧昧红痕露出来,“就没一处好的。”

他所说的并非夸张,洛雪尽吹弹可破的肌肤太过容易留下痕迹,大片雪白上种满了红梅,都是被啃咬或掐揉出来的。

现在又因为副监区长不小的手劲,又多了几处最新的。他摆弄着洛雪尽,像是检查枪支是否损坏一般把他翻来覆去。

洛雪尽完全处于弱势,被他弄得发晕,又有任务没完成不敢轻举妄动,极力忍耐着,红着眼尾,嘴里发出“唔嗯”的不舒服的声音。

明明还没做什么,他的模样好像什么都被做过了。

直到副监区长手掌的走向有往下的意图,洛雪尽心神一慌,急忙忙地抓住了他的手指,磕磕巴巴道:“别、别……”

他拉不住,眼看带着烫人温度的手指就要挤入裤子里,急得头昏脑胀,不管不顾地把下巴抬高,贴上了副监区长微凉的薄唇。

他做得有点莽撞,把人的警帽顶落到地上。

几次与男人欢爱的经验告诉他,当男人不受自己所控的时候,袭吻能争取到短暂的时间。

果然,副监区长似乎被他的吻惊到了,点了穴一般僵着没动,手指停在他的小腹上没再往下。

洛雪尽心中一喜,一边笨拙地蹭着他的唇,一边趁机用手在他身上的口袋摸索。

为了不让人起疑,他的动作不明显,更像是一种勾引的抚摸,在男人的胸膛上点火。

很幸运,他很快就在副监区长的左胸口口袋摸到了方方正正硬卡片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磁卡。这样的发现让他愈发紧张,不小心走了神,不专心的蹭吻动作戛然而止。

而这时副监区长也回过了神,回吻了过去。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