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错误已经犯了,彭烈本就精力旺盛超越常人,被他这么按了又推再度勃起,更加不想放过他,舔了舔嘴唇,又开始打起新的坏主意。

“宝贝别动,我抱着你,你站不稳的。”彭烈把洛雪尽放下来,很有先见之明地扶着他的腰,没让他软倒在地上,带着他后退一步,走入花洒的水幕正下方。

热水“哗啦啦”地浇下来,把两人从头到脚都淋湿,接触的肌肤变得更加滑腻。

洛雪尽的头发丝贴着后颈和腮边,眉眼挂着水珠,肌肤水灵又红润,更添几分诱色。他抓着水龙头,深呼吸几口气,把自己稳住了,又去抓桎梏在腰上的手臂,呻吟过度的嗓音沙沙的:“别搂着我了,让开。”

“不是要洗澡吗?我帮你。”彭烈好像感受不到伤口被水淋湿的痛感,满脑子坏心思,双手蠢蠢欲动地在洛雪尽软腰往下的地方游走。

洛雪尽擦去眼睫上的水珠,表情茫然又迷糊,明显还没从刚刚的性事上缓过来,还有些微不清晰。当穴口插入了两根手指时,还愣了一下,迟钝地拉回高度警惕的紧绷状态:“彭烈你……”

彭烈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伸着食指和中指在他温软的穴里搅动,冠冕堂皇地说:“里面很多我的脏东西,需要好好地洗。”

洛雪尽知道要洗,但绝不想以这种奇怪的方式,穴内的软壁被彭烈的手指指尖轻轻抠着挖着,搅得里头的水声连花洒都快压不住,又痒又麻。

他往下抓住彭烈的手,说:“不用你洗……拿开。”

彭烈手指摆动,在湿润的穴中翻搅着,啪嗒啪嗒的声音像是里面藏了个泉眼。

“不洗的话,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办?”

洛雪尽听到他说的,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难道我操你的时候没感觉到吗?”彭烈挺直手指,压着他敏感处碾磨,在他耳畔压低声音说,“操得特别深的时候,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洛雪尽不愿回想那潮湿又滚烫的细枝末节,直接反驳:“没有。”

“没有吗?”彭烈挑起眉梢,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倒也没有再就此追问下去,继续专注于“清洗”。

他在洛雪尽的目光下取下花洒,拿着朝洛雪尽的身下伸。

洛雪尽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花洒向上对着腿心,花穴被那不小的水流一冲,浑身的力气都抽空似的软了下去,急忙扒住水龙头撑着墙才站住。

“这个不行”

他用手去挡,被彭烈抓着反手压在后背,然后身体被拉扯着转了个身,面贴墙壁。

花洒又从后塞入他的腿间,继续对着穴冲,多重水柱击打在娇嫩又敏感的花穴上,把面上的粘液给冲洗干净,却也带来了非同一般的折磨。

密密匝匝的酥麻感以穴为中心蹿向四肢百骸,最要命的是阴蒂和穴口被击中的感觉尤其强烈。

“这样洗肯定干净。”彭烈一手控着他的手腕,一手拿着花洒,不论他怎么夹腿躲避,都紧紧追着对准地方。

嘴唇也没闲着,时不时在洛雪尽的脊背上啃咬出几个痕迹。

“好麻……不要洗了,彭烈!啊啊……”

渐渐地,洛雪尽阴部其他地方都麻木得没感觉了,而阴蒂和穴口的敏感度攀升。

在某种酸胀感快要抵达顶端时,花洒的冲击忽然消失,手腕的束缚也松开了,湿漉漉的洛雪尽打了个颤栗,喘着气茫然地回首,湿红的眸望着彭烈。

“只用花洒好像洗不到里面。”彭烈故作苦恼地皱眉,“得用点工具。”

洛雪尽没懂他的意思,但直觉不妙,扶着墙要直起身,下一瞬还麻痒的穴被什么硬物戳住,吓得狠颤一下。

“啊……”

才被射过精狠肏过的穴还软着,轻松就适应了骤然插入的肉棒,温软地包裹上去。

“用这个应该就能洗干净了。”彭烈坏笑着道,掐着洛雪尽的腰肏弄湿穴,故意用着奇怪的角度和技巧,去捣里头还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