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双眼微红,扯动洛雪尽的大腿,用着胯间硬挺的某处抵上他柔软的肚子,“到底是哪个杂种敢碰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弄死他。”
洛雪尽心说罪魁祸首就是副监区长,你一个犯人能耐再大能比得过他吗?
再说以彭烈这样的性子,知道后指不定还真不顾后果去找人算账,最后冲动的后果就是又被关禁闭教训。
彭烈见他板着脸不说话,就觉得一团怒气在胸腔横冲直撞的,闭了闭眼:“嘴硬是吧?我看你待会还说不说。”
说罢他就松开洛雪尽,双手扯起上衣脱干净,然后解裤子。
洛雪尽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忙不迭抓起毛巾往腰上一围,就要解开门栓逃跑。
他动作快不过彭烈,手刚开门迈出一步就被扯了回去。
“不要”
一声惊叫引起了近处犯人的注意,扭过头只见一只白皙清秀的手指正扒着门边,用力到指尖微微发白,下一秒被另一只肤色更深更有力的手抓住,强行掰开扯回,然后门就被用力关上。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各种碰撞声和闷哼声,暧昧旖旎,令人想入非非。
“看吧!我就说有人!”
“我靠!是谁啊?”
“要不……去问问,看看能不能加入?”
“但时间都快到了,等下就要查房了。”
“你不想?”
“这个……”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兴奋,默契地一同向前,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可还没开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道滚着盛怒的声音:“不想死就滚!”
这声大得传遍了沐浴室,所有人都怔了怔,认出这声音的主人正是监狱内最阴晴不定的疯子,火速溜走。
很快沐浴室里的流水声只剩下隔间里的花洒,安静得让洛雪尽更怕了。他预感这次自己逃不掉了,不会有人敢来阻止。
“彭烈……”他试图软下声哄住,但彭烈已经完全失控了,把他腰上的毛巾扒开丢在地上,又像刚才那般抬起他两条大腿岔开,挺直腰用着自己硬物撞上去。
角度不准没有撞进穴口,在软软的穴上一滑,狠狠地碾了一下,对于洛雪尽而言刺激也不小,轻轻地哼了一声。
洛雪尽胡乱地推了彭烈几下,指甲无意地抓破了他胸口的伤口。
彭烈脱掉衣服后所有隐藏的伤处都露在人前,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底下繁复又诡谲的纹身映衬着,凝固的厚厚的血痂又被热水一浇,鲜血淋漓,比洛雪尽身上的伤痕可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