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尽做好了心理准备,握着彭烈的性器闭上眼,埋头用嘴唇碰上去。

他用着嘴唇蹭动着阴茎茎身,就单纯就是磨蹭,连亲都算不上。他没做过这种事,不懂方法,心里也抵触,动作乱七八糟的。

他这嘴唇比手心还要软,胡乱蹭一通,也让彭烈舒服得直喘气。

彭烈其实是头一回让人给自己做这种事,也是头一回对一个人有这种肮脏的欲望。

在监狱里,滥交很常见,枯燥又乏味的监狱生活让直男都忍不住和其他的犯人互相纾解一番。性爱完全沦为原始动物般的本性,只为消磨时间和发泄性欲,没有人类该有羞耻感和道德感。

彭烈也司空见惯,但都不屑于和其他人搞在一起,觉得性爱没意思,打架更能发泄燥热。

直到他见到了洛雪尽。

仅是一眼,他当场就硬了。

心跳激烈,血液滚烫,比实行暴力时还要更加强烈的兴奋感冲上大脑。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一种冲动,想要占有一个人。

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他看着洛雪尽跪趴在自己身下,脑袋埋在自己腿间,那张被水淋湿后漂亮得超出常人似是水妖的脸正紧贴着自己的性器,柔软的嘴唇还在其上游走……

一种奇异的感受充盈了胸腔,彭烈浑身发着颤,脑袋轰然一热,竟是就这么射了出去。

他射得很突然,洛雪尽完全没准备,就听到彭烈闷哼一声,然后自己一侧脸颊连着后耳的地方被浇上了一滩温热的液体。

洛雪尽低呜一声,连忙用手擦。

他还没擦干净,嘴角又被抵上了硬物,垂眼不经意一瞧,视线恰好对上彭烈的腹下,眼睁睁地看着那阴茎从刚射完的疲软状态再次勃起挺立起来。

面前的阴茎充血紫红,似乎刚刚那松懈的一射只是开盘小菜。

精液的味道发散在小小的隔间里,夹杂在热气中,被催发得更加浓郁。

彭烈看着洛雪尽白净脸上挂着自己的精液还双眸愣怔的模样,身下的阴茎又弹跳了一下,像是自有生命地主动蹭过洛雪尽的嘴角。

彭烈粗喘着,哑声道:“还没完……你再帮我弄一回。”

“不行,你没说两次。”洛雪尽撇过脸,要从地上起来,颈侧一紧,又彭烈压着跪了回去,“彭烈!唔嗯……”

他有些恼了,彭烈还不知足地要摁着他,另一只手握着东西去戳他的嘴巴。

被洛雪尽弄着射出一次不仅没降下他体内的欲火,反倒愈发澎湃。

一次浅尝根本满足不了他,得寸进尺地想要索取更多。

“你都没好好吸,不算。”

洛雪尽听到他的话,气得脸色涨红。

几根手指挤入他的嘴里,强行撬开伸入口腔内。大拇指摁压住他的舌,骨节抵着他的上颚,硬是把他的嘴巴撑开到勉强能进入。

“呜!彭……烈……”嘴巴无法张合,洛雪尽不仅说不清话,也无法吞咽,口腔里逐渐蓄满了口水,待那阴茎进入,就宛如浸入了一汪温泉,又水润又柔软。

“嘶”彭烈不小心被他的牙齿刮到,但轻微的痛感很快就被快感压下去,胯往前一挺,捅入了大半截。

这就已经是洛雪尽的极限了,呜咽着无法吃下更多,嘴巴里被塞得鼓起来。塞满的嘴合不上,也无需用手卡着,彭烈抽出手指,改为摁着他的后脑,好让他吃得死死的。

“嗯哼……”洛雪尽眼睛里蓄着的泪从眼角滑落,颜色浅淡的眸子盈着泪光,可怜又勾人。

他说不了话,只有呜呜声从喉中溢出,表达着不满和委屈的情绪。越来越多的口水从嘴角缝隙中溢出,他习惯性做出吞咽动作,反倒更像是主动地吮吸口内阴茎。

彭烈的阴茎顶端就抵在他口腔内的深处,感受到他柔软的内壁收缩挤压,铃口被吸了一下,舒服得脑袋发昏,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他看着洛雪尽含着泪流着口水的模样,有些心软,但比起怜惜更多的是一种暴虐欲,恨不得挤入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