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多少回,里面已经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因为生理反应会发硬发胀,高潮的感觉聚拢在顶端,却没有射出的冲劲,比什么都难受。

陆言辞吐出含到湿润的乳珠,说:“很难受吗?但是我也挺难受的。”

洛雪尽用手无力地推推他,没推动,急得哭着说:“别碰它,要坏了……呜,求你……”

陆言辞微笑着一边施加力道,一边说:“如果孟太太愿意帮帮我的话,那我就不弄了。”

这威胁的招式简直和孟亦逼着洛雪尽坦白如出一辙。

精神混乱之下,洛雪尽丧失了平常的判断力和思考力,只想着好受一些,忙不迭地点头应下了。当手被牵着放到一根灼热的棍状物体上,他也没有犹豫,在陆言辞的带动下抚弄起来。

洛雪尽的男性器官得以解脱,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昏昏沉沉地沉浸在花穴的快感之中。

孟亦的动作很缓慢,悠哉到让人怀疑如果手边有香烟他都能一边抽烟一边肏穴地享受着,唯一能反映出他的兴奋的,就是与洛雪尽同等频率又沉又重的喘息。

他垂下头把脸埋在洛雪尽的脖颈处,用唇去啃咬他的肌肤,留下印记,陆言辞的唇也不闲着,又回到刚刚含咬的地方,叼着乳珠或舔或吸。

两人都在洛雪尽身上播种红痕,洛雪尽只觉得上身痒得要命,下面又软得不行,手还得被强行压着去把着阴茎套弄。

他的手生得和脸一般美,手背蜿蜒着青色静脉,手指细细长长的,最适合弹奏乐器或者拿着画笔创下艺术,偏偏要和男人最狰狞吓人的东西贴在一起,形成强大的反差。

手掌心也嫩,没上下搓弄几番就红了,娇气地不肯动。

陆言辞发现他的懈怠偷懒,也没再强抓着他的手给自己弄,松了手伸向他的腿心,食指和中指分开按在他两侧的阴唇上,随着孟亦的性器进出而往外拉扯或者合拢压挤,很快就让那两片肉瓣被磨得更红。

洛雪尽立马就不虚握着陆言辞的性器,去抓他的手:“松手……好痒……唔啊啊!”

陆言辞手指摆弄他阴唇的同时,那两指指根缝隙恰好夹着他的阴蒂,跟着肉瓣张合一起挤压着。

孟亦看得都惊叹:“陆先生,你这手法可真厉害。”

陆言辞:“多谢夸赞,人不乖,我只能用点手段了。”

“嗯,是该调教。”孟亦也加大了冲撞的猛劲,不再温吞地抽插。

两人一来一回地对话,相当融洽,洛雪尽恼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在穴洞中进出的阴茎就够他受了,阴蒂早就是挺立红肿的状态,一点都受不住弄。夹带着轻微痛苦的欢愉几乎把洛雪尽所有的理智淹没,他喘叫着发出高亢呻吟,颤着腰涌出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