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觊觎他的雌性,也杜绝雌性逃走的可能性。
这种标记的味道,只有同类闻得到,一旦洛雪尽走出去,方圆几里所有的狼族都会知道他是独属于黑狼的人。
而洛雪尽本人不知道,只觉得那舌头停在哪里就哪里痒,带着电流,要被点燃一般。
他颤动着肩胛骨,缩合着穴口,将嘴唇咬得红肿,眼睫挂着晶莹的泪珠,模样又可怜又诱人。
黑狼吐着炙热的呼吸,努力克制着下嘴啃咬洛雪尽雪白后颈的冲动,咬脖子对于野兽而言也是性行为本能,是想要让雌性乖乖臣服。
但是他兽形的犬牙要尖锐许多,万一上头没控住,就会刺破洛雪尽娇嫩的肌肤,黑狼舍不得,只能将所有的性欲都借着身下的动作发泄。
“呜!呜嘤……!好、好重……啊啊!”
洛雪尽声音中带上了哭腔,经历过昨天一夜,他的嗓子早就哑了,哭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性感撩人。
他的呻吟随着黑狼的抽插频率忽高忽低,忽起忽落,与性器碰撞声交汇,回荡在帐篷里。
“啊……呜!嗯啊啊啊”
音调又一次徒然变了,但更高更急促,又像是短线的风筝停在一半,剩下的变成凌乱的闷哼。
洛雪尽仅靠着花穴射精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的身体也习惯了靠那个淫洞来取得快感,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偏向于雌性了,不过偶尔有些时候,他的后穴也会跟着微微发痒,这都败上个世界那三个坏学生所赐,开发了不该开发的部位,让他又多一个欲求不满的地方。
射精之后,距离他花穴高潮也不远了,内部加快了翕合的速度。
黑狼实在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他圆润的肩头,挥了挥大尾巴,打在他的小腿上。
“嗬唔……不、不行了……哈啊,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