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知道吗？他们最崇拜最圣洁的圣子，被低贱的兽奴侵犯也能这么乐在其中？”

洛雪尽短暂清明，听到后抬起湿漉漉的眼瞪了狼人一眼，但是伤心和委屈比生气要多，说出的话也可怜巴巴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狼人：“……”

他是很生气的。

狼是很忠诚专情的动物，一旦认准了伴侣到死都不会背叛移情，认主也是如此。

就算他难以消解对人类的狠，也抹杀不掉自己对洛雪尽的情感。

在他心甘情愿臣服于洛雪尽那一瞬间后，他就再也回不了头。

可是他将一切献给对方，对方的目光却不会永远只停留在他身上，甚至和埃尔德做了那样亲密的事，还可能会有别的人。

何等不公平，他却拿他无可奈何。

而这一切，人类不会理解。

更令狼人生气的事，他原本打算狠狠地教训洛雪尽，让洛雪尽也尝尝他被虐待被圈禁的苦头，但真上手时根本狠不下心，准备的许多手段都没有用上。

象征性挂在洛雪尽脖子上的项圈也不过是个装饰物而已，洛雪尽能视物后自己就能打开。

并且看见洛雪尽这副伤心的样子，他还是下意识地后悔，在心里谴责自己居然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就算没有项圈或者奴隶印记，洛雪尽还是掌控着他一切。

恢复记忆也没有任何变化，洛雪尽还是他的主人。

“……阿夜？”

狼人长久的停顿让洛雪尽有点不安，用腿轻轻蹭了蹭狼人的腰。

现在狼人什么都不做，就停在这不上不下的时候，洛雪尽反倒不自在起来，也忘了狼人说他不知羞耻的话，声音软软的：“你怎么了？”

然后他就听到狼人莫名叹了口气，颈窝一热，是狼人将脸埋了过来，很垂头丧气的样子。

洛雪尽摸到他脑袋上耷拉着的狼耳，还感受到小腿上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拍打着，猜到应该是他的尾巴，稍微感知到了他低落的情绪。

他不知道狼人怎么突然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任他抱了一会儿后，尝试着用手抚摸他的后脑。

无声的抚慰持续了片刻，洛雪尽感受到一直埋在穴里没出去的阴茎兴奋地弹动了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