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作听不到的。
冷着脸掀开被子,抖着酸痛的腿爬下床,刚站到地上,仿佛失禁一般,一股黏腻的液体就从花穴里面流了出来,并且顺着腿根一路下滑。
陶熙然低头看了看,从私处到大腿内侧俱是沾满了白浊,他脸色变幻了数次,最后归于平静,淡定地扯起陶煊?r床上的被子擦了擦腿,然后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披上自己的外套,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走廊上没有人,虽然竭力维持着陶大局长挺拔的身姿,但每抬一步都软得发飘一般的双腿,以及一看就是被操玩过头的难看外八字步,实在是怎么看怎么都显得狼狈。
所幸没有人看到陶大局长的这副惨样,让他得以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地走回自己房间,撑着浑身酸软的身体本打算只是胡乱地洗个澡,但蓄在阴道里的精液总是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有种怪异的失禁感,陶熙然不得不费了不少力气把体内精液弄出来。
昨晚没有完全扩张好就接纳了陶煊?r的巨茎,生涩又脆弱的阴道有些撕裂,之后又被使用过度,阴道里面和外面的阴唇都有些肿痛,陶熙然手指伸进去就痛得双腿发抖。
陶熙然一边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导出精液,一边在心底偷偷地斥骂色胆滔天的陶煊?r和色欲熏心的自己。
等终于处理好陶煊?r留在他体内的精液,陶熙然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干脆给谭副官去了个电话,让他代为处理一些事情,如果有不能代理的紧急文件就直接送到陶府来。
身体实在难受得很,不能站、不能坐,只有躺着要稍微好受些,陶熙然瞪着床顶发了一会呆,很快就睡了过去。
却说陶煊?r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怀里的爹爹,差点没被吓得闭过气。
这可不是他以前玩过的欢场女子,不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他实在又没胆子候在房里等爹爹醒过来,只能轻手轻脚地起床,准备趁着爹爹还没有醒悄悄地溜出去。
经过外厅,看到桌上爹爹带来的饭菜,陶煊?r更是心虚,溜得飞快。
吩咐春风中午时分再去收拾自己和爹爹的卧房,陶煊?r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
陶煊?r浑浑噩噩地在街上逛着,他的爱好专一,也就喜欢约几个狐朋狗友品酒玩色,不过这个时候那些“正经”的朋友应该正在工作,而不正经的朋友应该都还在床帏厮混,实在无人可约。
在街上走了大半个小时,实在无聊得紧,陶煊?r还是一个人跑去了香兰街,不过香兰街上午时候都还没开始营业,少数开着门的也只有几个人坐在大厅里无所事事地玩着麻雀,等待着像陶煊?r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客户。
陶煊?r一边心不在焉地听陪酒的舞女插科打诨地讲些黄段子,一边闷头喝酒,一不小心注意力就会跑偏,猜测爹爹现在在做什么。
“最近可是难得见陶少爷,今天见了还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这是被哪位狐狸精勾去了心呐?”
“就是就是,陶少爷说出来给我们听听,让姐妹们也取取经去……”
“哪儿能呢,要说勾人,小姐姐嘴角的梨涡才美,真是让人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呢~”陶煊?r挑起右首女子的下巴,拇指在那浅浅的梨涡摩挲了两下,逗得女子笑得更欢了。
舞女以艳而名,那女子会被安排在这个时候工作,实在算不得出色,颜色不可尔尔,倒是一对梨涡为她增色不少,陶煊?r这一番夸奖是说到她的心坎上了。
陶煊?r借着端酒的动作,避开女子偎过来的丰胸,想着爹爹好像也有梨涡,只是他不爱笑,总是板着个脸,也就只有小时候的自己有幸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