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突然想到鬼魂有腊月回阳间收祭品的传统,连忙不敢再深想。
陶熙然继续说道,“腊月到郊外祭祖的人很多,山贼土匪这个时候也比较猖狂,是案件发生的高峰期,警务处有没有考虑过在一些危险的路段设几组巡警?”
刘副官顺着陶局长的思路想着,“栖凤城有腊月扫墓的传统,郊外有7处较大的坟场,其中5个地方都很偏僻……”
陶煊?r蹲得累了,半坐在地上,看到爹爹被军靴裹着的笔直小腿,想到刚刚爹爹威胁自己的场景,又起了坏心思,轻手轻脚地脱下爹爹的马靴,然后握住爹爹只着棉袜的脚放到自己的胯间。
陶熙然一边要集中精神去听刘副官说话,一边又要费心提防陶煊?r使坏,真是心力交瘁,在感觉到戳在自己脚心的坚硬肉棍时,气不过狠狠地踩了一脚。
所幸陶煊?r早有防备,没让爹爹一脚踩到底,要不然自己真有可能废了,不过因为吃痛的缘故,陶煊?r没能忍住往后缩了缩,背部撞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次连陶煊?r都被吓到了,陶熙然见刘副官一脸疑惑,窘迫又强作自然地解释道,“不小心踢到桌子了。你刚才的提议很好,就这么安排吧。”
陶局长的办公桌十分宽大,至于为什么能踢到桌子,刘副官只能想陶局长的腿实在是长。
陶熙然想要马上解决眼前的麻烦,但刘副官却不配合,他觉得自己刚才表现不好,现在当然想要挽救自己在陶局长心中的形象,居然讨论起来哪几条路线比较危险。
陶煊?r见到爹爹害怕得很的样子,自己倒是不怕了,又抓住爹爹的脚放到自己焉了一些的裆部,无声地对陶熙然说道,“不、然、我、就、撞、桌、子。”
陶熙然看到陶煊?r那得意的样子就来气,但仗不住没陶煊?r脸皮厚,只能僵硬地配合陶煊?r为他足交。
刘副官对此浑然不知,虽然觉得局长的脸未免也太红了些,不过也只当他还没有完全康复,详细地说着自己构思的几个方案。
陶熙然一边听着刘副官说话,不时点头认可,至于到底听进去没有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一边用脚伺候着陶煊?r的肉棒,在陶煊?r的引导下,脚心摩擦过肉棒的的顶端,然后脚背绷直,顺着粗长的茎身时轻时重地上下滑动,踩得脚下的肉棒越发坚硬了。
陶煊?r也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爹爹,他食指和中指顶着珍珠在阴道内插得越来越深,迫使又小又紧的内裤往花穴处下滑聚拢,蕾丝刮得阴茎发痛,珍珠粒碾过肿大的肉核酸酸麻麻,细长的珠串被阴道吞入得越来越长。
珍珠被手指顶得越来越深,阴道内壁被逐渐撑开,坚硬的珍珠刮蹭着敏感的肉襞,似乎把那肉层都刮出了水来,一点一点堆积在阴道内,然后又顺着收缩蠕动的肉道慢慢流出,在黑色的皮面上滴落大片的水迹。
G点被磨到了,许是因为已经通过刺激那处到达潮吹的巅峰,这次再被碰到的时候,身体瞬间就回忆起了那种让人疯狂的快感。
手指还没有完全插入,但是珠串的长度不够,已经拉扯不动,于是陶煊?r便就着这个深度,旋转手指抽插起来。
此时,陶熙然的阴茎已经脱离的束缚,但是因为之前被勒得太久,现在有射精的欲望,却又射不出来,精液淤积在阴茎内,胀得发痛。
陶熙然右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胀得发痛的阴茎被陶煊?r含在嘴里温柔安抚,渐渐舒缓过来,因为被憋得太久而只能小股小股往外冒的精液从马眼吐出。
陶熙然踩着陶煊?r肉棒的脚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虚虚地搭在陶煊?r裆部,水润的肉道在手指和珍珠的?H干下越发浪水横流,层叠的媚肉慢慢绞紧又骤然松开,争先恐后地蠕动迎合着手指的抽插。
“唔――”腰腹的肌肉猛地绷紧,秀气的阳茎抖动着连续射出好几股精液,阴道里面的媚肉也痉挛着绞紧,从肉腔的尽头喷出一大波春潮。
两处同时达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