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你去上厕所，你拿什么来换。”凌柒哪舍得让他真的憋坏了，更何况他想要程沢开口的目的也达成了一半。

这惩罚，四舍五入也算是完成了开头。

“奴，奴……奴不知道……”程沢顿时懵了，换？还能有什么拿来换啊，他哪知道这些啊。

“不换？那就算了。”凌柒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换，奴换，求求您，换什么都可以。”程沢眼睛微闭，为了能上厕所，哪怕将自己的所有都交出去都可以。

“飞鹰也换吗？”凌柒笑了，“要是我要你退出飞鹰，不准再去从军，以后只能守在这宅子里，你也换吗？”

程沢没有立刻回答，心里堵得难受，腹部居然也跟着痛得再也跪不稳，身子一滑，就扑倒在了地上。

凌柒再也坐不住，伸手去捞，却没来得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以一种狼狈的方式趴在了地上。

“换！我换！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可以换……”

仿若割地赔款，仿若交付自己的全身心，程沢此刻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也顾不上什么“主奴”规矩了，将自己内心的独白大声的吼了出来，撕声裂肺，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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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小

颜

第113章 113. 坦诚

看着这样的程沢，凌柒心里也不是滋味，开始反省自己这次这么做该不该，对不对，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了？　　总是想着要逼程沢低头，要他做选择，暗示他说出自己想要听的话。

可是，他是凌柒啊……心疼也好，揪心也罢，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凌柒没有上前将人扶起来抱进怀里安慰，反而是冷声开口。

“明天就要回飞鹰了吧，你现在走出这里，以后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自在。

如果留在这里，这么屈辱，你受得住吗？以后一辈子就耗在这宅子里，哪都不能去，过着这连人都算不上的生活。”

凌柒只有威逼，没有利诱，美好的未来和耻辱的现在，多么鲜明而又残忍的对比。

这一次，程沢没有再犹豫，挣扎着爬了起来，浑身发抖，却咬牙稳住身子，看着凌柒，“那天你去程家，我以为你是来找我的，我很开心的在房间里等着，想着只要你上来我就乖乖认错，跟你回去……不过你走了，我追上去，却没追上……”

程沢脸上一片黯然，一片绝望，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解脱，“在飞鹰的训练很累，比以前的训练都难熬，我拼命跟自己说，我可以的，我可以熬过的，到时候我就可以证明给你看，我可以很好的保护我自己，我不会牺牲，你也可以不用为我担惊受怕。我是靠着能回到你身边的信念，支撑过来的。可是，你却说你不要我了……”

程沢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什么时候停下了，紧跟着就是泣不成声。努力想把胸腔里的话挤出来，却没能成功，还因为没缓过气呛到了，咳得很是难受。

凌柒本是认真的在听他说话，既然想摊开来说，那就不妨听听他是怎么想的，所以没有阻止，却没料到程沢居然能把自己给呛到。

心疼得不得了的某人，也不再狠着心了，凌柒连忙起身，弯腰将人抱进怀里，手一下又一下的缓缓给人拍着背，顺着气。

好一会儿等到怀里的人反应没那么大了，凌柒才想要起身给人倒水，程沢却拽着他不放，凌柒只能无奈的顺着他。

“咳咳，咳，我，我不知……”

“闭嘴！”凌柒张嘴就是一声呵斥，都咳成这样了，还要继续说，这不是找骂吗。

程沢扁扁嘴，以为凌柒是厌烦了不想听他说话，也不敢再开口，甚至是连咳嗽的声音都狠狠憋住了，一时间脸色涨得通红。

“呼吸！”凌柒一看就知道他又犯傻了，连声喝道，还不忘安抚，“气顺了再说话。”

程沢下意识的“听令行事”，乖巧的吸气呼气，一副傻里傻气的模样，一直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