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苕谙又痛又怕,直想要挣扎,但是双腿却痛得他使不出劲儿乱动。

乱动的下场,许苕谙也已经领会到了。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拼命的暗示自己撑住别动,然后双手紧紧的抓住沙发另一边的扶手,防止自己摔下去。

想要开口求饶,嗓子却已经哑得发不出声了,只能很勉强的发出单音词来。

许苕谙忍不住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才觉得痛楚有所缓解。

可脚心处却紧跟着传来更加狠厉的劲道。

“唔”许苕谙痛得身体一跃,却被凌柒直接按压回沙发上。

许苕谙连忙松开嘴不敢再咬,刚刚那一下,怕是凌柒看到自己自残,才加重了力道。

一下又一下的藤条,就像是脚心被刀子切割凌迟一样痛。

隐约觉得脚心有液体滑落的时候,藤条才将将停下,许苕谙知道,凌柒是真的把他脚心给抽烂了。

他痛,痛得脸色惨白,恨不得晕厥过去,却不得其法。

“这里。”凌柒语气平淡,藤条却直直往许苕谙身后那隐秘的小口处戳进去。

“呜呜不……”屁股已经痛得要死,藤条却直指那羞人的地方,许苕谙摇头,哽咽着声音想要求饶,他以为凌柒已经放过他了。

“三。”凌柒开口,却是恐吓。

“呜主子……”声音沙哑得,要是不认真听都听不懂他在说啥。

“二。”

“呜……”许苕谙不敢再求饶,伸手往后去,脸埋在沙发上实在是没皮没脸了。

屁股一碰就痛得要死,可是许苕谙还是咬紧牙关忍着痛意掰开了自己臀瓣,疼得眼泪哇哇直流。

凌柒注视了他好一会,才重新拾起藤条,利落的下手,按压住许苕谙的后背,不让他挣扎,手起手落。

“呜呜呜呜”许苕谙痛得眼泪鼻涕直流,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可是他却不敢松手,因为他现在是真的怕了,怕凌柒还会有什么手段等着他。

他能做的,就是死咬着嘴巴,希望自己可以生生熬过去。

每熬一下,都觉得像是要被雷劈似的,眼看着能让人痛晕过去,紧跟着下一藤条又能硬生生把你抽醒。

“回答我,还要涉黑吗?”

对于许苕谙来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但其实也才过了一分钟不到。

凌柒手上的藤条,不过就是十来下,也没有用多大的力道。

“呜,不,不敢了……”许苕谙喉咙哑得说话都痛,用尽了力气才能把话说清。

“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家门,关一星期禁闭。”凌柒直接下令。

许苕谙默默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脸上的黯然有点掩饰不住。

凌柒的意思,是以后都不能出去了么,公司也不能去了吧,那还怎么报仇啊。

许苕谙心里难受,但是他才刚挨了打,一点也不给自己求饶,更别说质疑凌柒的决定了。。

明明看出许苕谙神情黯然心里难受,凌柒却是故意装作看不到,走到门边,直接把门拉开,“进来。”

许苕谙听到凌柒的话,脸上更是慌乱,自己光着身子,身上都是伤,如果来人进来看到,真的什么脸面都没了。

委屈,难受,疼痛,不知所措,不知不觉的,许苕谙的眼泪就这么无声的落了下来。

在外面守着的凌赫和程沢,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差点被吓死了。

天啊,凌柒居然猜到他们一直守在外面。

虽然隔音很好,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但是许苕谙隐隐的啜泣声,他俩不进去也能猜到里面是什么情况。

一时间,两人简直是进退两难啊。"

第9章 9. 闹脾气

凌赫和程沢对视了一眼,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凌柒的话不敢不听,两人认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