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眼的看着乖顺，却失了生气和灵性。

凌赫看着他们的动作，也一时晃了神，曾经的那些“学习”，如今还历历在目。

只是不同的是，随之想起的，还有凌柒那一次次的“为难”，逼着他一次次颤颤巍巍的打破“原则”，成为了现在活得自由而又自在的凌赫。

这一回，凌赫没有再因为想起这些而觉得窒息难受，嘴角浅浅的笑意好看得差点花了路浔的眼。

“赫哥……”路浔不是没有看过凌赫这样笑，但是今天的凌赫笑得很是洒脱和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