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柒还是做了选择。

凌柒一手揽着程沢的腰，任由人那有点扎手的头发在自己怀里乱蹭，另一只手偶尔捏捏程沢那粗糙的手掌心，偶尔给人顺顺背，要不就捏捏脸，摸摸脖颈。

程沢昏昏欲睡了挺久，等到被凌柒叫醒的时候，还有点儿茫然。

下意识的抬眸去看窗外，却瞬间止住了视线，脸上的错愕很是明显。

“啊，啊柒？”程沢的语气带着迷茫，带着疑惑，带着不知所措。

“下车吧。”凌柒率先推开车门，示意道。

程沢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凌柒带他来这儿干什么，僵硬着手脚下了车。

请辞的报告都递上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看着眼前略显陌生的飞鹰基地大门，程沢只觉得心里异常刺痛。

凌柒没有说话，只是往大门的方向看了过去。

下一刻，一侧的小门就有人走了出来，略显熟悉的身影，赫然是涂槿无疑。

“来了。”涂槿走上前，跟两人招手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