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旁观者，心跳都跟着凌柒落下戒尺的频率颤抖了。

跟许苕谙去酒吧的人是他，许苕谙被打成这样，那他又怎么可能逃得过，说不定他挨得会比程沢更重。

只是想想，程沢都有点手足无措。

“来，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凌柒脸上带着笑，掏出自己的手机，朝着程沢招手。

程沢被凌柒那笑容给吓得更加心跳加速了。

这，这不是反省日吗，怎么就笑了啊，比骂他更让他害怕。

笑得就跟笑里藏刀一样，对，就是笑里藏刀！他不想过去吃刀子啊……

心里是害怕，是忐忑，但是程沢可不敢不过去，行动先于思考，脸上带着英勇就义的表情，一步步的挪到了凌柒的面前。

“这里。”凌柒点了点自己面前的空地。

程沢乖巧而又动作迅速的跪了下去，略带憋屈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凌柒，显然是想起了刚刚的许苕谙，估计自己也会跟他一样，被掌嘴了。

可是，让程沢意外的是，凌柒却是当着他面，点开了手机，然后调出了某个视频，递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