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在在地摇了摇头，“这你就不懂了。”

两人在大路上开了一会，突然方向一转扭进了一个更狭窄的道，那一街规划得有些杂乱，各类店都有，张小虎定眼一瞧，就见有好几家洗头店挨在一起，几个化好妆的美女凑成几堆坐在店口看着他们的车停下。

富贵下车把张小虎领了过去，那小店卷帘拉到一半，上面挂着招牌“小芳洗头房”，玻璃门上贴着的红胶字写着洗头按摩的价目一览，屋里还点着个小粉灯。

张小虎往里环顾了一周，里边连个梳子剪子都没有，他摸了摸自己有些长的刘海，觉得这一趟来得有点亏，单纯洗个头就连头发都剪不了。

富贵驾轻熟路地找上店主，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体态丰腴的女人，富贵从兜里掏出两张粉色的纸钞递了过去道：“洗头按摩一整套，两个人。”

说完，他捞着张小虎的肩，把人揽了过来和那女人说，“这是我兄弟，从没来过，张姐你找个温柔点的。”

张姐拿着红纸钞对着光去看，完了瞥眼去瞧张小虎，上下打量了一下，犹豫道：“多大了他？”

“放心吧张姐，早成年了都，二十一了。”富贵有些着急，松开张小虎就问道，“我们赶时间，小翠今天上班了吗，我找她。”

“楼上呢。”张姐向上扬起下巴，意有所指地把眼神瞥向身后的帘子门。

“行，我哥就拜托你招呼了，我先上去。”富贵交代完，撒开腿就跑了，丢下张小虎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你这店能剪头吗？”张小虎关心这事很久了，终于能开口问道。

张姐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这话，转身拉开抽屉，拿出一串手牌塞到他手里，“对着上面的数字进帘子后面找隔间，里面有理发师等你。”

张小虎觉得她这店也是怪，剪头不在店里，还要去后门，他撩开门帘子进去，里边别有洞天，总共两层，几个逼仄的房间挨在一起，门口就只有个布帘子挂着挡住里面的景象。

张小虎对着布帘子上面的数字找到了那间房，就在走廊尽头，及其偏僻，灯光昏暗，没有窗户，里面有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坐在洗头床上，见有人进来便连忙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