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扫帚又扫了一会儿地,倏忽的,他停下了动作,抱着扫帚在那儿拧眉,自言自语,道。

“哎?不是,怎么那小郎问啥,我就答啥了?”

他摇了摇头,有些不解。

自己有这么好说话的吗?

总觉那小郎为人有种魔力,瞧着他点头附和,自己那是搜肠刮肚也要将话继续讲下去。

可怕可怕!

难怪他说书的叔公都说了,色令智昏……这生得俊俏的人,他就是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