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崴了!”
“是极是极。”裴一清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会离开裴家,是因为我前些日子和我阿爹吵架了。”
顾昭看了过去,“这是为何?”
裴一清叹了一口气。
“我阿娘,我是说的亲阿娘,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有不对,阿爹只说他们那时年轻,阿娘沉溺情爱,老是埋怨他不够贴心,不够爱护她,阿爹又只想着读书科举之事,因此,两人之间颇有龃龉。”
“她死了,阿爹紧着又讨了陈姨,我们搬来靖州城,常年居于此处,是以,旁人也不知道爹前头还有一个媳妇,而我,是前一个媳妇生的。”
“我娘,她在这世间好似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爹没有给她扫墓,也没有供奉祭祀,死了就是死了,就是不存在了……”
……
没有人再记挂着林氏,裴一清知道自己亲阿娘后,和家人相处别别扭扭,前段时间瞧见邻居家的在给亡人做祭,五牲十二果,纸衣纸宅,高马纸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