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得很,不过是一刀,鲜血喷出,直接落在那准备好的大盆里。

接着大家伙儿一道忙活,刮毛,烧一桶滚烫的热水清洗,再然后是剖肚,砍头,剁四肢。

陈忠明知道杀的是五趾猪后,旱烟抽搭抽搭的又抽上了。

只见他眉峰聚拢,沟壑比那叠嶂的山峦还要深。

“怎地就杀这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