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桩事上总是能奇异地凑到一起去—— 高诚也不能叫陈大一个人专美于前,也涎着脸过去,也拉着她另一只手往自个儿脸上打,“玫玫,打伯伯的脸就是了。” 她一个也懒得打,抽出自己的手,一人丢一个白眼过去,“反正这几天我都不想见着你们。” PS:又是一个美妙的清晨,昨夜里也不知道我们二叔是不是孤枕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