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声音很小。

连然抬手将水关了，湿发往下滴着水，他听到卓煜说：“我没有怎么样。”

“我没有不接受你是同性恋。”

连然冷笑，“我从头到尾都在骗你，那群混混是我的朋友，是来找我的，不是来抢劫。”

他没有回头看卓煜，却能感觉到卓煜的眼神停在他赤裸的后背。

“我只是觉得你好玩，想逗逗你，你就自己走过来了。”

连然回身，一步步将卓煜逼到浴缸边，卓煜没穿鞋，脚底打滑，跌进了浴缸里，耳鼻灌入水，眼睛睁不开，他被连然捞起来，连然将他抵在浴缸边，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

“我就算是这样骗你，你都不走吗？之前的气势去哪了？”

不等卓煜说话，连然用再次硬起来的性器顶着卓煜腿根，“你知道你留下来会发生什么。”

卓煜红着眼看了连然一会，连然的态度就软了下来，他拉着卓煜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按着卓煜的头让他看自己的身体白皙的、蓄势待发的。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卓煜不知道自己在那个浴缸里被连然按着做了多久，下身麻痹到不像是自己的，抱着连然的手也酸软得不像话。

连然让卓煜骑在自己腰上，他们湿透了，里外都是。

初尝情欲的卓煜被弄得很糟糕，到最后甚至哭出来，求连然快点结束。

第二天是连然亲自打电话帮卓煜请的假，卓煜中午才清醒，连然已经回到家了，将饭菜摆在桌上，抱着卓煜洗漱，喂他吃饭。

卓煜平时常常在运动会上获奖，体力不算差，对上连然就好像被剥了层皮。他抬手吃饭的力气都没有，连然就一口一口地喂他，卓煜吃过饭之后在连然身上睡着，连然垂眸看他，摸过他仍旧泛红的眼角。

昨晚上卓煜做了太久也哭了太久，到最后精神都涣散了，只会抓着连然手指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