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角不是我，是他。”

“他是……？”

“我的小孩。”

卓煜越发气闷，电梯压抑的气氛让卓煜梗着一口气，想要揍人。

好在电梯很快就停在了三楼，连然松开女孩，拉过卓煜顺着长廊走到了一个环形闭合的舞台观众区，他们坐在最上面那一圈，能够看到舞台和其他客人，表演已经开始了一半，开放式的观赏台上挂着薄薄的帘子，底下是只穿着内衣内裤在跳舞的男孩女孩，卓煜抬眼看到对面帘子后的人影，能够隐约看清是两个赤裸着的人在交合，坐在腿上的那一个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场面极其香艳。

“恶心。”

连然刚脱下外套，闻言笑了笑，顺着卓煜说，“我也觉得恶心。”

“少装了，你玩过吧？”

连然脱了领带，解开胸前两颗纽扣，坐到了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小煜。”

卓煜没打算理他，连然又加了一句，“我不想给你下药，过来。”

卓煜咬着下唇，满脸屈辱地坐了过去，连然搂着他的腰，让他贴着自己，给他慢慢脱外套和领带。

“小煜在乎我跟谁玩过吗？”

“我不在乎。”

连然把卓煜的西装脱下，又把他的领带摘下，绑住了卓煜的手，卓煜蹙眉看他，“连然，我看在你是我后妈的份上忍你到现在，你最好别不知好歹。”

后妈两个字成功地让连然停顿了一下，他搂着卓煜的腰，问他：“小煜是不是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

卓煜的手在背后握紧，“是，没人会喜欢自己的后妈。”

连然笑了，“小煜，别说‘后妈’。”

“后妈在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父亲？觉得害臊吗？”

连然眼里的笑意退下去，看着卓煜，卓煜仿佛知道连然的逆鳞在哪里了，他不怕死，也就义无反顾地往上踩，“怎么了？你终于想起自己是个寡妇了吗？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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