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倾斜。 清甜的酒水顺着弧度进入我的口中,味道清冽,带着淡淡米香。 一碗酒要看着要见底,沈见青刚要收回手,我却猛地拉住了他的手。 沈见青喊着笑,问:“阿哥,你知道摸了我的手,是什么意思吗?” 当初我们初来时,安普曾经告诉过我们苗寨里的一些规矩。 喝拦门酒的时候,不能随意触碰到酒杯和倒酒的人,否则便是有情意,容易“回不去”。 我扬着下巴,故作为难:“如果是要做上门夫婿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沈见青终于笑了起来,双臂一展,狠狠地抱住了我。 “遇泽阿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