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欢只是想用语言刺激贺柠,却没想到贺柠竟然真的答应了。他堵在花穴的阴茎变得更加肿大坚硬,每一次顶弄都直直抵在骚心,肏的小穴不断收缩。

后穴的按摩棒被肠肉绞得难以动弹,连尾巴都开始不晃动。

贺长欢摸到了遥控器,将档位调到了高档,瞬间贺柠身后的尾巴便立了起来拼命摇晃。

“啊啊啊啊...太快了,要被操坏了。”贺柠感觉自己的屁眼已经被操开了,里面的按摩棒疯狂跳动,层层软肉都抵挡不住他的迅猛,而且前面的阴茎因为贺柠激烈的反应竟也开始大操大合,势必要和后面的按摩棒一较高下。

贺柠前面的阴茎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此时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流了满脸的泪水,小舌不受控制吐了出来。

贺长欢叼着他的舌头含在嘴里摩擦,吮吸着他的舌头,连舌根都被贺长欢无情地扫荡。

他的前后两个穴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双倍的快感让贺柠不受控制开始呜咽着哭泣,身后的尾巴摇的正欢,头上的耳朵也不停地晃动。

“你是我的狐狸宝宝吗?贺柠?”

贺长欢亲昵地吻住他掉落的泪水,将那一滴滴泪水卷进肚子里。

贺柠发出小动物似的呼呼声,他委屈地哼哼,说道:“是狐狸,要给长欢怀狐狸宝宝。”

可贺长欢一直没有射精的意思,他急的抓耳挠腮,身下的两个穴被弄得又酸又麻,又涨又爽。

贺长欢脑子一热,心里某一处被烫的软乎,他伸手摸了把鼻子,发现并没有可以的红色血液,这才放下心来。

“好,都给你,都给我的宝贝。”贺长欢稳住贺柠的身体,开始猛烈肏干,他没有告诉贺柠其实自己是吃了药的。

只是为了让贺柠更敏感,才撒了谎。

但今天意识到贺柠可能的真实想法,他觉得以后或许也没必要吃药了。

两人倒在床上抵死缠绵,在贺长欢不停地顶着骚心十几下后终于忍不住射了进来。

贺柠仰头张嘴,嗓子哑着一点都叫不出来,身后的尾巴被贺长欢取了出来,两个穴都不停地收缩吐出大股的粘液来,绞得贺长欢又疼又爽。

他亲吻着贺柠的额头,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将精液全都弄进了他的肚子里。珂来因澜

被射了满肚子的贺柠呻吟着疲惫倒在了他的肩上,呼吸一阵急促,他收紧着小穴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然而被肏开的洞口怎么也合不拢,泛着红露出里面的软肉往外一阵阵涌出白浊。

贺柠急得鼻尖一红,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流下来。

“好啦好啦,以后机会多的是,宝贝别生气了,来亲亲。”贺长欢笑着在他嘴巴上叭叭亲了两口,抱起他的腰就往浴室走去。

第32章 贺长欢的独白

贺长欢从很久以前就在窥探自己的养父,从他青春期第一次遗精时,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起,他就知道他这辈子再也无法回头。

他是一头伪装在羊皮之下的恶狼,总是用贪婪的目光望着贺柠,可那人很迟钝,迟钝到每晚有人在他旁边虎视眈眈也浑然不知。

他的一颗心被贺柠牵绊着,为他喜而喜为他忧而忧,如果世上有一种毒药一定要让他剥皮刮骨才能解脱,那这种毒药无疑叫贺柠二字。

他曾无数次设想过表白遭到拒绝的样子,如果贺柠敢拒绝他,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也许他会永远永远把贺柠禁锢起来,然后跟着他枯萎的灵魂一起腐烂生花。

除了贺柠,他一无所有,贺柠除了他也一无所有,你看,他们就是天生的一对。

十几岁的少年郎孤注一掷,他背负着伦理道德,背负着被世界上最亲的人的唾弃和厌恶,仍然义无反顾袒露一切。

然后,他便见到了贺柠脸上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从一开始的迷茫和愤怒,逐渐变得慌张和无措,可唯独没有厌恶。

没有厌恶……

贺长欢沉思着,他抖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