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消失后又清醒,他啜泣着抱住了贺长欢,“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
语气很可怜,泪眼朦胧,像邀宠的小猫不断用尾巴摩擦着主人腿的样子。
贺长欢哭笑不得,伸手将贺柠流下的口水擦干净问道:“怎么操你两下就要死要活的?”
“可是……可是我刚刚明明就见到了天堂的样子。”贺柠身下两个洞还在不断犯痒,这药有些猛,明明他都已经高潮过两次了,内心却还是骚动不止。
刚刚高潮的时候他脑子里闪过了一刹那的白光,仿佛置身于浮云,他以为他被贺长欢给操死了。
吓得他清醒之后就抱着贺长欢的身体不愿意松手。
“那是你太爽了,贺柠,下面还痒吗?”
贺长欢低头亲吻着他的耳廓,整个耳朵都是红红的,唇瓣贴上去还能感受到耳廓的热意。
他的大鸡巴还堵在贺柠的洞口里,里面水声滋滋,但身下却泥泞不堪,后面的屁眼收缩着吐出许多肠液,打湿了医院白色的床单,空气里的石楠花味道也掩盖住了那股消毒水味。
贺长欢不说还好,一说贺柠就感觉自己后面的屁眼连带着花穴都一起作痒,他难受的扭了扭屁股,呜咽着啜泣着。
“真是可惜,我没有两根鸡巴来一起堵你的骚穴。”
贺长欢语气颇为可惜,但动作却丝毫不停,他抽出堵在花穴里的阴茎,穴肉察觉到他的离去不舍地紧缩着,在龟头抽出的那一刻还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里面的淫水便跟着要流出来。
贺长欢伸手堵住了那里,语气玩味恶劣,“贺柠可不要流出来了,要是骚水打湿了医院的床单,那所有人就都知道你在医院被人肏的事情了。”
他说完便将手松开,贺柠脑子本就昏昏的,听到这里只下意识缩紧了花穴,小腹用力绷得他小脸通红。
要是被人知道他们在医院做这些事,那个真是羞死了。
贺柠低声呜咽着,花穴被涨的有些难受,可他却不能让里面的淫水流出来,这真是比塞助孕塞还让他难受。
可他不知道,自己被贺长欢给耍了,早在两人做爱的时候,病床的床单就已经染上了一大滩粘液,怎么也擦不干净。
贺长欢坏笑着,他爱死贺柠这种放荡里带着羞涩的小表情,真是让他欲罢不能,每每想起身下的巨物就能坚硬如铁。
“可要夹紧了,宝贝儿。”贺长欢将他转了个方向,用后入的姿势对着贺柠的屁股。
可花穴在用力夹紧,连带着后面的屁眼也紧闭上不好肏弄,贺长欢掰开他的大腿,引得贺柠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