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都想不到薄望津居然会在那种时候掏出戒指。
她被他抵在床头,肏得浑身乱抖,小屄像淋过雨的花一样湿润泥泞,中央插着把她完全撑开的肉茎。她的膝盖被磨得泛出玫瑰色,娇臀布满他掐出的指痕。
池最只觉得快要缺氧,周围什么都被忘得一干二净,只能感受到鸡巴在身体里抽插的速度。
他肏得又凶又狠,她连哭了好几回,挤动着屄瓣想把他推出去,他却强硬地掐着她的腰,继续把肉屌往她的身体里送。
连宫口都感觉到他的炙热,脖子上戴的戒指不停往锁骨上撞。
池最的手指却一股冰凉。
低头看去,大得能把她晃瞎的钻石戒指套到她的中指上。
池最惊讶地睁大眼,口腔里又忍不住吐出呻吟。
“这……嗯啊……这是?”
“套住你的紧箍咒。”薄望津说。
他想了很久,总要找个合适的时机送出去,可是又怕池最不收。
最后觉得,还是这种时间最方便。
她那时被他肏得满脸红潮,只知道扭着腰吞鸡巴,哪注意得到这些细枝末节。
池最不禁颤抖。
既有被他插出来的生理感受,也有心中无法控制的情绪。
他们明明整天都待在一起,她甚至都没有发现,薄望津什么时候去买的这枚戒指。
“主人……”
池最的嘴唇被猛地咬住。
戒指都送出来,薄望津可不会满足于这个称呼:“乖宝收了我的戒指,该改口了。”
原来他说的改口在这里……
可是戒指明明是他强行送的。
但是……啊
池最只是犹豫了几秒钟,薄望津就狠狠地用鸡巴顶了她几下。水淋淋的屄道敏感点被他反复凿弄,她简直应付不过来,身体被弄出“噗噗”的插弄声。
结合处的白浆不停分泌。
“改口,改……什么?”
“你觉得呢?”他用力得过分。
池最彻底败下阵,哭着求饶:“慢一点,主人……唔……老、老公……”
她猜到薄望津想听什么。
这两个字,的确让他顿住片刻。
“再喊。”他沉着声说。
奶子被他攥在手心,小腹酸胀的感觉从未消散,池最可怜兮兮地再喊一声:“老公。”
“再喊。”
“老公……”
“再喊一次。”
“老、老公……”
池最天真地以为让他满意,他就会温柔下来,可是她完全忘记这两个对薄望津的杀伤力。
气氛安静了片刻,她听到薄望津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又低沉。
池最抬起手,想握住他。
她正要讨好,薄望津突然挺身,接着宛若狂轰滥炸般的抽插送入她的身体。
不……
怎么这么快
“啊啊……嗯……慢点、慢……”池最喊不了几声,嘴巴被他堵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激烈的身体拍打和她的呻吟在起伏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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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季度会。
这次会议召开的地点选在了环山会馆。
薄氏里不乏高管听说过这个地方,可因为邀请制的高门槛,从未有机会进入。没想到,这次居然蹭到公司的福利,能到这里享受几天。
这次会议的主要负责人依然是池最。
他们感叹,不愧是薄望津重用的人,人脉如此了得。
会议还是差不多的主题和流程,只是这次在各部门对下个季度的规划报告会上,他们看到池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