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说。

薄望津等不到下文,失去了耐心。

他的手臂横过桌面,伸到她身上,捏住奶子上的布料,向旁边扯开。

“呀……”

池最吓得轻抖,两颗奶头突然跳跃着映入他的眼帘。

与布料反复地摩擦下,敏感的东西受到刺激,还变得大了一些。

池最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衣服会突然被他扒开,奶子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他面前。

“主、主人……”

薄望津的眸色瞬间暗沉,屈指夹住一粒。

池最低低地喘气。

他问:“就这么穿?”

这叫什么穿,就是真空。

“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委屈,“导购也说这样……可以的。”

衣服里有内置松紧,只要不用力拉扯,完全可以恰好固定在胸前,保证不会走光。

她却没有料到,薄望津会直接扯开。

面前的玻璃窗直对剧场舞台。

交响乐对还在对着乐谱投入地演奏着高雅的音乐,她却被男人扒开衣服,让他握住奶子。

两团嫩瓜似的奶在他面前摇晃,像在故意勾引谁。

薄望津选这条裙子时,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事。他只是觉得好看,适合她的身材。

现在,反而便宜自己了。

音乐忽然奏至激昂的篇章,演奏厅的灯光也随之调亮。来自四面八方的亮光色光柱从狭窄的玻璃窗照了进来,把池最的身体照得通体雪白。

那两团奶子也变得更加诱人。

“过来。”薄望津目不转睛地盯着,说。

池最无法拒绝他,拎起裙子,起身换了个座位,坐到他的大腿上。

她以为薄望津会直接低头吃奶,正要把一团捧起来。

可她的后腰被他单掌扶住,往前挺身,却是被压住了嘴唇。

“嗯……”池最的呻吟泄露而出,舌尖也被他准确地找到了。

薄望津的左手盖在她的奶子上轻微地揉动,用力的却是唇舌。

她的长裙贴着身体的弧线垂落,像花瓣似的撒到地上。

胸前的布料却是被打开的花苞,将最丰满的花蕊露了出来,邀请男人亵玩。

饱胀的胸尖掐在男人的指头,捏得发酸,舌尖满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她被薄望津吻得神魂颠倒。

过了一会,池最才想起他为什么这么做。

虽然想要,可她的身体还没有全部恢复,薄望津不想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

虽然鸡巴硬得想捅穿她的嫩屄,却也因为理智而忍住了,只能在唇舌上发泄出来。

池最发抖:“嗯啊……”

低下头,他就算再克制,乳头还是被玩成了两颗鼓涨的红果。

看起来急需吮吸。

演奏厅的灯光又有变化,照得奶子呈现出多彩的颜色。

池最看到自己身上五彩斑斓的光点,别扭地动起来。

“主人,我……”

就算是包厢,底下的人在表演如此高雅的艺术,他们却旁若无人地享受性爱。

万一被哪个眼神好的看到……

“单面玻璃,别怕。”薄望津想到她的担忧,挑起她的下巴,便啄边说。

滚烫的下半身戳得她腰疼。

池最感觉得到,薄望津这几天忍得多难受。

夜里抱着她睡觉,也只是把软不下去的鸡巴塞进她的双腿之间,贴着肥嫩的小屄缓和,连蹭都不舍得蹭。

更不用说像以前那样直接埋进来了。

尝过湿热美味的鸡巴,想戒掉她的身体,不是那么容易。

虽然池最事后的身体变得可怜兮兮,一度躲着他,可当时,她确实十分享受其中。

所以她看到薄望津硬了这么几天无法抒发,又开始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