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润的药膏被指腹的温度化开,把她的乳头和乳晕都包裹起来。

原本因为破皮而产生的轻微刺痛,也在他的抚摸中渐渐抹平了。

他的指头在她的乳晕上打圈,慢慢向上,逗弄挺起的奶头侧壁,最后到达顶端。

微微凹陷的中央,是将来哺乳的出奶口,他也用力压下,涂到缝中。

薄望津念及她的身体,完全没有做多余的事,从始至终,都只是在上药。

池最却被揉得心猿意马。

全都抹完,他擦干净手,合上药罐。

“再等一等,让药膏吸收。”

现在她的身上都是油,一穿衣服,全都浸上去,那就弄脏了。

池最也觉得有道理,就继续躺着不动。

只是姿势……的确,很奇怪。

所有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就连臀瓣也在他的要求上用双手尽量分开。

池最动也不能动,薄望津不做别的事,就这样垂头,看着。

咕咚。

池最转过头,脸颊的温度在过于安静的房间中持续升高。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小屄和奶子。

完全分不清究竟是在认真地等待药膏吸收,还是在欣赏她的身体。

五分钟。

十分钟。

十五分钟。

他盯着她的屄看了十五分钟。

池最实在忍不住,她怀疑薄望津已经走神了。

“主人,好了吗?”

“再等等。”他回答得很快。

池最真的不太相信他,不自然地扭腰。

才刚动起来,薄望津按住她:“别乱动,腿抬高。”

她没有办法,十指紧紧抓住臀肉,继续保持露出的姿势,让他看着。

过了不知多久,薄望津伸手,把她的屄瓣分开,对着红艳艳的小肉洞和肉芽观察片刻。

再伸手,在她的奶头上蹭了一下。

池最身体瑟缩。

他搓了搓手指尖,确认已经干涩:“吸收了,起来吧,Winnie还在等你吃午饭。”

所以他刚才真的只是在等药膏吸收吗?

池最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穿好衣服,还有点内疚。

趁薄望津没走,她过去抱住他的腰,轻啄他的嘴唇:“主人,下午见。”

薄望津意外,表情因她的主动而融化。

“下午见。”

-

“我刚从我哥的办公室回来。”

下午,池最帮忙去处理了几个部门的会议安排,回办公室的路上,收到薄若邻的消息。

“怎么了?”她问。

“他的桌上居然有两张音乐会的邀请函。他以前从来不看这些东西的,啧啧啧,有问题,一定有问题,该不会也和那个监狱里的神秘女人有关吧?”

池最没想到她那么眼尖,这都能发现。

“也许是送给客户的。”她企图敷衍。

“我不信。”薄若邻却说,“他要是送客户,怎么不交给你?”

“可能还没来得及?”

“Zoe,你好奇怪哦,怎么在帮我哥说话。”薄若邻怀疑。

就算薄望津有什么,跟她也非亲非故的,她这么极力撇清关系,显得十分异常。

“你是不是其实知道什么,瞒着我呢?”

“我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