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朝朝:姐妹,今天演出结束了吗?我在燎城,速来。
许老师不想上课:等我。
五十分钟后,许朝颜抵达瓷器店。
而朝徽宜已经买了两个青花瓷花瓶,正在对比粉色扒花盖碗。
看着认真挑选瓷器的朝徽宜,许朝颜一脸担忧:“徽宜,你的钱够吗?”
“不够我这里还有,被赶出去的话,仙女的面子就丢尽了。”
不是她非要说这丧气话,实在是朝徽宜太能花钱了。
还在朝家跟朝奶奶,朝姑姑和姑父一起生活的时候,虽然他们对她严格,但是金钱上给的可富足了。
高定奢侈珠宝说买就买,国内外原石说开就开,私人飞机更是看中就付全款。
古董拍卖会说去就去,各种瓷器,只要看中,不管价格,到手就行。
以至于朝奶奶看到她的年消费账单,气的高血压都犯了。
知道孙女花钱如流水,但是都给家里花的财政赤字了,再这么下去都要养不起了。
所以当年大年初五就定了规矩,以后朝徽宜的支出,除了必须的高奢珠宝和衣服,每月支出不能超过五百万。
十八岁的朝徽宜只能暂停自己买飞机,买原石,买古董瓷器的爱好。
重拾爱好以后,也是在上大学开店赚钱了,偶尔才满足一下自己。
朝徽宜安抚着她,从宋颂手里拿过一张卡,拍在许朝颜的掌心:“本姑娘不缺钱,你不是看中C家出的新款的包嘛,给你买了,在车上。”
许朝颜惊喜地抱住她,语气激动:“呜呜呜,你真是我的亲姐妹,你要吃什么,今晚你点菜,我来做。”
许朝颜一手好厨艺,朝徽宜最爱她做的饭菜。
“不过,花燕总的钱买礼物送我,是不是有点不大合适啊?”
第6章 燕总缺钱
“许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燕总的钱’?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且他把卡给了我,就是我的钱了。”正在货比三样的朝徽宜理直气壮地回应她。
“吃饭改到明天中午吧,今晚还得去看看我师娘。”
许朝颜:“行,如果你明天没什么事,还能来博华剧院看我们舞蹈团这个周期最后一次巡演。”
“好!”朝徽宜拿着一个粉色扒花盖碗,一个粉彩描金莲瓣纹盖碗,给店主打包。
嘀一声,一笔巨款又流水般花出去了。
宋颂和许朝颜对视了一眼
买就买吧,花就花吧,只要她不去赛车,不去极限探险就行。
毕竟后两个项目是要命啊。
三人继续从街头逛到街尾,宋颂和许朝颜都没有看中的东西。
朝徽宜买了一些小玩意儿带回去送给家里人。
晚上六点,东江湖苑。
朝徽宜拎着一堆礼物来到秦岭家。
一进门,秦岭的妻子廖书卉拉着朝徽宜看了一圈又一圈,眼眶微红,嘴里还喃喃细语:“让我看看,前阵子听你姑姑讲你扭伤脚了,现在好了没?你从小啊可宝贝你的身体了,一点痛都受不了的。”
朝徽宜说不感动是假的,秦岭是爸爸同学,廖书卉是姑姑朋友。
自从父母去世,他们夫妻俩每年都会抽空去一趟虔城看看她。
她抱住廖书卉,腔调俏皮:“廖姨,我哪儿有这么脆弱,扭个脚,个把月就好啦,你看我现在穿着高跟鞋逛街都没问题。”
廖书卉的儿子秦述从房间出来,拿着她送给他的礼物喊着:“姐,姐,姐!你真是我的亲姐,你送我的无人机实在是太帅了!我磨了我爸三个月都没给我买呢。”
十二三岁小伙子正值青春期,个子一米七,但是瘦瘦的,情绪激动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看得见。
秦岭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好了,你们母子俩这是做什么,快让徽宜过来吃饭了。”
“对对对,洗手吃饭。”秦述给朝徽宜又是拿碗,又是盛饭,又是剥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