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貌,回楼上房间换衣服。
燕澹容给朝奶奶添了些许温水,斟酌着开口:“奶奶,姑姑说朝家许久没有大喜事,想着把我跟昭昭的婚宴办了。”
已经换好衣服的朝絮和徐邵东从电梯出来就听见燕澹容的话。
朝絮应和:“朝家可不就好多年没有喜事了,也该给这宅子添添喜气了。”
朝奶奶微微颔首,嗓音平和:“好,我也老了,没有那么多精力操持这些事情,絮絮你和邵东配合燕家准备就行,该我出席的场合,喊我就好。”
陈姨从餐厅走过来,搀扶起朝奶奶,低声通知大家:“先生,夫人,小姑爷,吃饭了。”
朝徽宜被突如其来的灵感困在了画室,午饭都是燕澹容端上来的。
下午一点半,燕澹容推门进画室,看到朝徽宜捏着笔尖在思考,他站定她身后,拿起边上笔筒的画笔给画稿上的桐花簪子添了一笔。
原本死气沉沉的簪子瞬间有型灵动多了。
朝徽宜侧抬起头,双眸眨呀眨,嘴唇抿着笑意:“燕总,真棒!”
她起身洗干净手,收好稿子,牵着燕澹容往楼下走:“一点多了,送你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