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萦绕的松针柑橘气息越来越浓,俩人也不似开始的拘束。

暗黄的壁灯映出交叠的影子,床上,沙发,最后在浴室里。

…………

次日上午,换好衣服的燕澹容转身,从卧室与衣帽间联通的门看到了坐在床头放空的朝徽宜。

他抬脚往里走,手里拿着一套新款的马面裙套装,嗓音低沉悦耳:“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醒了。”朝徽宜瓮声瓮气回答。

她掀开被子,挽起长发用夹子夹住头发,肩头和耳后淡淡的红痕显露出来,身上没有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