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徽宜理所当然把另一只脚放过去,阴阳怪气,想象空间无穷:“韩夫人沈丘悦可是放话等着上位呢,你了小心点,万一着了她的道……万一她再怀孕……三年后带着超级像你的男孩子回来……”
“不敢想,不敢想,到时候财产都要分出去一笔,那等你死了,我遗产也要少分一份,说不定一点也分不着……”
燕澹容扶额,出声打断她:“少看点短剧,小脑瓜子不要胡思乱想。”
“燕家的财产只能是你跟我的孩子的。”
朝徽宜不再说话,闭眼假寐。
车子向前行驶,驶停在一栋独门独院的大楼前。
院门打开,门童示意司机把车子开进去,朝徽宜看着眼前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的厨坊,扭头问燕澹容:“你包场了?”
突然有点肉疼,楚坊地段靠近市中心,以前是一位地主的老宅子,后来被神秘富豪买下来,传承给后辈,开起了私厨,由于口味好,经常要预约才有位置。
虽然她有专属特权,每个月交的费用可不低。
这位大佬竟然直接包场。
燕澹容从车子后备箱拿出一双平底鞋和一件旗袍,牵着朝徽宜:“我带你去换衣服和鞋子。”
朝徽宜愣了下,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细心。
被燕澹容牵着的手反握住他,心跳突然有些加快,就像少年时悄悄干了一件坏事,害怕被发现。
十分钟后,朝徽宜换好衣服,倚在三楼走廊的柱子上,吹着晚风,看着周遭的夜景。
思绪却有些乱,她跟燕澹容之间好像慢慢不一样了,那埋在心底的年少时期的情愫慢慢在破芽而出。
尽管她也感受到了燕澹容似乎对她也喜欢,但她更怕他是因为责任以及年少养成对她好的习惯。
燕澹容从包厢出来,看见门口吹风的女人,冷白指骨拿着朝徽宜平时用的小叶紫檀木簪把她的长发挽起。
朝徽宜转身,扯过燕澹容的领子,语调闲散:“这么熟练?给几个人挽过头发?”
燕澹容想起脖子上细长的红痕,轻握拿下朝徽宜的手,似笑非笑:“就不能是天赋异禀,自学成才?”
朝徽宜:“真自信!”
男人牵着他进了包厢,菜慢慢上了。
燕澹容给她盛了一碗汤,朝徽宜却突然提议:“我们喝点酒吧。”
想起她上次醉酒的场景,燕澹容拒绝:“这儿没有合适你喝的酒。”
朝徽宜勾唇一笑,打了个响指:“我有啊,我寄存在这里的桂花酿。”
燕澹容:“……”
这个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你不知道吗,很多霸总都喜欢在自己喜欢吃的私厨寄存酒,虽然我不是霸总,可我有钱啊。”
朝徽宜说着,迈着步子朝楼下喊:“陈老板,把我的桂花酿拿上来。”
她跟陈棋也很熟了,从楚坊开起来到现在八年了,她也在这里消费了八年,少说有八百万了。
燕澹容额头跳了一下,今晚又在劫难逃。
朝徽宜吃完饭,拉着燕澹容非要喝两杯。
夜色朦胧,庭院里的冷白灯光照的四周异常静谧。
前院凉亭小石桌旁,坐着一男一女。
两杯后,燕澹容就收起酒,不给喝了。
谁知这桂花酿这么醉人,朝徽宜已经醉了。
朝徽宜眯着一双困顿的眸子,双手张开,音色软绵:“老公~抱,走不动啦。”
燕澹容弯下身子揽住她的腰和腿,抱进了车里。
原本以为她会安静睡觉,谁知道她一改常态,叽里呱啦拉着燕澹容聊天。
“燕澹容,你是不是喜欢我?”
“燕澹容,我想要好多好多古董首饰和金子。”
“燕澹容,我今天晚上很棒吧,说到做到,给你博了一个好名声。”
“燕澹容,我好喜欢宝石,你给我买吗?”
“燕澹容,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