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玥摆烂,叹了口气:“小叔,我爸说要我去联姻,对方是韩家的小孙子,我不想嫁给那样一个花边新闻满天的男人。”
边彧眉头紧蹙,家里的生意他不管,都是大哥打理,但是为了生意拿侄女的幸福做交换,那他不能不管了,边家家训可明文规定不能强迫子女婚姻。
他手指轻叩两下扶手,站起身,语调慵懒:“跟我回去,我跟你爸谈。”
边玥长呼一口气,原以为家里都是一个态度,既然小叔不同意她的婚事,那她就有救了。
小动作暗暗给众人再见,小碎步跟上了边彧和童禹泽。
突然,一声呕吐声响起在包间,齐思远放下手里的东西直冲洗手间,一声声干呕传来,许朝颜疑惑地问胥寅臻:“胥特助,你们饭局喝酒了吗?”
“并未。”
朝徽宜听着声音,突然想起前两天刷到的视频,女子怀孕丈夫孕吐。
她杏眸盯着许朝颜的肚子,温温吞吞冒出一句:“颜颜,齐思远有可能是孕吐。”
此话一出,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第一次听男人会孕吐。
朝徽宜翻出刷到的视频以及科普视频,齐思远恰好从洗手间出来,喑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孕吐?”
他视线移到许朝颜的肚子上,眼眸闪动,不知是慌乱还是惊喜,又或者是期待。
朝徽宜觉得这包厢外人来人往,且他们也算是外人,这里并不是他们小两口说私密事情的场合。
她柔声细语提议:“要不,我们各回各家?”
皇朝门口。
凌蔷上了凌峰的车,胥寅臻被授意开着老板的宾利走了。
浅蓝色的柯尼塞格车里,朝徽宜坐在副驾驶看着外面的晃影。
燕澹容从进包厢到开车,没有说过一句话。
朝徽宜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趁着在浅水湾停车场停车间隙,白皙的手指戳了戳燕澹容的手臂:“你干嘛不说话?我都解释过了是带边玥相亲,是干正经事。”
“昭昭,我跟那几个男人擦肩而过,他们看上的是你。”燕澹容乌黑瞳仁望着前方的红灯,睫羽轻颤。
跟那几个相亲的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其中两人的低语声飘进了燕澹容耳朵
“虽然边姓小姐不合适,但是那位戴粉钻戒指的女士绝美,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也喜欢,这女士沉鱼落雁的容貌,大家闺秀的气质,最重要是她的粉钻很贵,一看就很有钱。”
明白了,这男人的占有欲作祟了。
燕澹容率先打开车门往大门走去。
紧跟其后的朝徽宜举起四根手指对天发誓:“我可没有看上他们。”
“我的老公有钱有颜还体贴,最重要的是小小燕澹容的能力超级棒,我是多想不开才看上他们。”
燕澹容已经站在玄关,回头看站在原地的朝徽宜,声线温润好听又无奈:“快进来,夜深风大,你穿着薄绸衬衫容易着凉。”
还以为这男人生气了,原来是怕她着凉。
朝徽宜捏起马面裙裙摆,三步并作两步,踩着高跟鞋扑向在门口等她的男人。
燕澹容双手微微张开,抱住朝他扑来的柔软身躯,拍拍朝徽宜的细腰:“急什么,我又不会先走。”
“你是不是吃醋了?”朝徽宜双手放在燕澹容的脸上揉搓他。
“你说呢?”燕澹容把答案踢皮球一样踢回给她,抱着朝徽宜往楼上走。
“你就是吃醋了,我都闻到了。”
“昭昭说是就是。”
伴随着一声“咔哒”声响,房间门关了。
燕澹容放下她,不紧不慢地松开领结,脱了黑色衬衫,往朝徽宜走去。
在她惊呆的眼神中,把她扒了个精光拉进了浴室。
“你……你干嘛……”朝徽宜往后退,试图打开浴室门。
““昭昭,你身上有皇朝酒店的香氛味道,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