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宜笑意盈盈把人送到了门口。
办公室。
宋颂表述着自己的发现:“姓刘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往老板身上飘,所以她的目的不是旗袍,而是老板,但是又不是贪图美色的眼神,更像是……”
宋颂在脑袋中搜索着形容词,最后落下两个字:“商品!”
“对,就是商品,她看我们店里的孤版旗袍就是差不多的眼神。”
凌蔷眉头紧锁,眸光不自觉停在朝徽宜身上,眼神带着几分担忧。
她又想起了十五岁时撞见的被绑架的朝徽宜
眼里蓄满泪水,头发凌乱,双手捆绑在身后,双腿都是摩擦的伤痕,身上的休闲装破破烂烂,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朝徽宜轻轻拍拍凌蔷的手继而握住,轻声说:“这次不会像以前一样了,你要相信,宋颂可是全能型的。”
凌蔷暗叹了口气,嗓音清润:“对了,你们来之前,刘茹意绕着店里走了好几圈,不知道是在看旗袍还是在打探什么。”
“多注意吧。”宋颂下意识提醒。
…………
下午,朝徽宜在学校上了一节大课,回揽月楼顺带着接上了许朝颜这个小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