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朝徽宜专门清洗贴身衣物的盆,把睡裙放进去,一边倒洗衣液一边安抚她的情绪:“我吩咐过阿姨不要进来收衣服。”

朝徽宜见男人亲自动手清洗,松了口,不再说话,专心护肤。

顶着面膜的朝徽宜来到画室,躺在摇椅上打算小憩一会儿。

闺蜜许朝颜打来视频电话,接通瞬间。

许朝颜:“啊啊啊啊啊啊,昭昭,我完了。”的声音响彻画室。

朝徽宜关了扬声器,等许朝颜说完才打开,瓮声瓮气问:“怎么就完了?”

没听说许家破产,也没听说把她赶出家门,怎么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许朝颜不说话了,只是一味地举着一根两道杠的白色塑料板在镜头前展示。

原本她的生理期是会偶尔推迟一星期,这一次推迟她以为正常,又在忙巡演的事情,就没在意。

直到今天学生问她借生理用品,她才鼓起勇气进药店买了几个测试棒。

朝徽宜定了几秒,直起身子,斟字酌句地说:“齐思远的?”

许朝颜垮着脸,趴在床上:“对,他还不知道,我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告诉他。”

朝徽宜眉梢轻挑:“娇妻带球跑,霸道夫君追妻路漫漫?”

“带球跑是跑不了,我们已经见家长,交换了生辰八字的庚帖,不出意外年底就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