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会了。”燕澹容拍拍朝徽宜的后背。
语调轻缓:“我今天认真学习了,昭昭给我一个机会,我给你按一按。”
看他认真的态度,朝徽宜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不得不说高智商的人学习能力就是强,那力道,那手法,那叫一个舒服,惹得她嗯哼了好几下。
后来,燕澹容闷着嗓子提醒她:“昭昭,不要哼,小小燕澹容受不了你这样。”
朝徽宜坐在在床上,深呼吸调整一下情绪,质疑的语气问他:“堂堂燕家二少,忍耐力这么差?随便听点声响都能肃然起敬?”
燕澹容的手捏在她的左边肩膀,从喉间溢出的声调带着几分不正经:“别人的声音肯定不行,但是你,不一样。”
朝徽宜愣了好几秒,因为她的臀部感受到了小小燕澹容正在升高的温度。
朝徽宜立刻往前挪了几下,吃惊的脸上满是拒绝:“燕、澹、容!今天不行!我要休息!再折腾我怕会进医院。”
“别笑了,快点躺下睡觉。”
朝徽宜中断了这次按摩,把男人按进他自己的被窝,她则侧躺着离他远远的。
两人都没有了动静,直到朝徽宜沉沉睡去,燕澹容拿起床尾她的蕾丝睡裙进了浴室。
翌日。
天边微亮,太阳还没有出来,朝徽就醒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又重新倒回去。
忽而,一只手横过来放在她腰间。
朝徽宜转过头,看着熟睡的男人,轻轻移开他的手,谁知刚准备起来,他又把手放上来,如此几次。
朝徽宜气势汹汹喊道:“燕澹容!你干嘛!”
话音刚落,男人沙哑闷闷的声音响起:“抱一会儿。”
几分钟后,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朝徽宜轻轻拉开他的手,慢慢下了床。
一看钟表,早晨六点,难怪燕澹容还要睡,这男人一般七点起来,九点准时上班。
朝徽宜下楼时,肖婶已经做好了早餐。
她这才想起来,肖婶和会按摩的女佣被燕澹容安排过这边还没回去临江庄园。
反正她们已经在这边住下,那就到这边工作,她能享受到服务,吴妈也轻松些。
门铃响起。
肖婶从可视门铃看了看,扭头跟朝徽宜说:“太太,是周家的周钰涵小姐。”
“周末的周?”朝徽宜放下汤匙,问道。
“是的,太太,要开门吗?”
五分钟后,客厅。
朝徽宜坐在单人沙发,手里盘着手串,语调慵懒,明知故问:“周小姐来有什么事吗?”
周钰涵看着沙发上的朝徽宜,嫉妒又羡慕,但是想到自己哥哥说的话,又不得不放低姿态。
她把手上的印着B家名字的礼盒放在茶几上,退后鞠了个躬,嗓音低低:“燕太太,对不起,我前两天不应该冤枉你,不应该为难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只是前两天吗?”朝徽宜双唇紧抿成一条线,而后提醒。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澹……不知道你是燕二哥的太太,我以为是想攀高枝的女人,所以不能怪我拦着你。”周钰涵为自己解释,说话声音却越来越小。
“再说,那次你也怼回我了。”
“哦,好吧,第一次不算。”朝徽宜坐直身子。
周钰涵觉得她的样子美丽慵懒却刺眼,但还是耐着性子询问:“燕太太,能原谅我吗?”
话音刚落,楼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朝徽宜瞥了一眼正在下楼梯男人。
周钰涵看着与平日一丝不苟的燕澹容,眼里瞬间蓄满眼泪,语调带着哭腔:“澹……燕二哥,我是来给嫂子道歉的,我……”
门铃响起打断了她的话,燕澹容亲自去开的门,门口是刚刚给他打电话说快到清水湾的周序闵。
周序闵随着燕澹容进门。
这边的周钰涵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