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徽宜洗漱好后,在为数不多的衣服里挑了一件湖绿色长裙,才慢悠悠下楼吃早餐。
肖婶见朝徽宜下楼,给她移开了餐椅,指挥着家里唯一一个女佣人跟她一起把早餐端上桌。
肖婶:“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都是按照您的喜好做的,您看看合不合胃口。”
朝徽宜不挑食,坐下小口吃了起来。
餐厅的窗子开了一半,正好祁管家和园丁正在修剪山茶花,朝徽宜想起燕澹容昨天送她的山茶花。
抬眸就看见那束花完好无损放在客厅茶几上。
用过早餐后,朝徽宜在衣帽间找到了昨天买的两份礼物,拿出那个花瓶,装好水,把山茶花拆开包装,放了进去。
最后把这个花瓶放在房间的妆台上。
墙外的蔷薇花也还在开,阵阵淡淡的芳香随着微风吹入屋子里面。
朝徽宜踩着轻盈的步子上楼,坐在床边碎碎念,要燕澹容起床。
燕澹容抓住她作乱的手:“别闹。”
用力一拉,朝徽宜踉跄趴在床边,燕澹容的被子被拉了下来,她抓着被子的手顿住了。
只见燕澹容的喉结上多了一个牙印,身上有好多若隐若现的抓痕。
朝徽宜足足僵住几十秒,然后慢慢坐起来。
昨天晚上不是没有那什么,怎么燕澹容身上这么多痕迹,她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朝徽宜不敢看睡着的男人,慢慢给他盖回被子,还特地安抚似的有节奏地拍拍燕澹容。
朝徽宜呆的无聊,想着四处看看这座属于她的庄园。
看到后面有一个花园凉亭,朝徽宜回到屋子问祁伯有没有笔和纸,谁知他直接把她带到了三楼的一个空房间
里面各种各样的画笔,还有画纸。
最重要的是,这里窗子看见的景色不比在凉亭看到的差,甚至更好。
祁伯关门之际告诉她:“太太,这个画室是先生准备的,您先用着,缺什么告诉我,我安排人去买。”
朝徽宜颔首。
世界清静。
她安安静静构思起了稿子,想放飞一下思绪。
这放松的时间只持续到边玥打电话给她。
边玥:“老师,今天下午你还有直播记得吧?”
前阵子朝徽宜的账号爆了一个视频,好多人都在催着开播,朝徽宜就把时间定在比原来直播时间提前一周的下午。
“还真忘了!”
“老师,工作呢,认真点!”
“逗你呢,直播前会赶回来的。”朝徽宜收好稿子,回到房间,发现燕澹容已经不在床上了。
在画室出了汗,她准备洗个澡,看到楼下盛开的蔷薇,起了泡澡的心思。
燕澹容十二点才起,窗外天气已经变了几次,大理石的小路湿润,但是天空中已经没有飘洒的雨点。
他慢条斯理走下楼梯,将佣人倒好的温水喝尽:“太太呢?”
佣人:“太太在画室。”
燕澹容抬脚准备上楼,后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一身湖绿色长裙的少女像精灵一样轻飘飘走过来,纤薄的身影走的飞快。
略过他,径直出了门,没一会儿,少女捧着好些蔷薇花瓣进来。
燕澹容截住她,嗓音温润:“摘这么多花瓣做什么?”
“泡澡。”朝徽宜绕过他,小心翼翼捧着花瓣上楼。
燕澹容转身,嗓音清冷穿透有力:“吃过饭午饭了吗?”
“早饭吃的晚,晚点再吃午饭。”朝徽宜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午饭后,燕澹容长指捏了捏眉心,进书房了。
十分钟后,胥寅臻推开别墅大门,跟祁伯打过招呼,直接上楼进书房。
看见喉结上有牙印,脖子上有抓痕的燕澹容,胥寅臻在心里给燕太太默默竖起了大拇指,太太威武霸气。
还好燕总没有去公司,顶着这些伤痕去,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