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今天傍晚才停歇,我就猜今天会有贵客上门。”

“朝家囡囡,你可是有两三年没有来我店里了。”孙著辉给朝徽宜添了一杯新茶,语气依旧跟哄小孩一样。

朝徽宜打趣自己:“孙叔,你又不是不知道,奶奶收了我的财政大权,囊中羞涩,可不敢随便逛你这儿。”

孙著辉抬眸看向燕澹容,语调拉长带着点笑意:“那如今是找到靠山,荷包鼓鼓,又可以重拾‘爱好’了。”

一阵风吹过,隔壁过墙的杨梅簌簌落落,朝徽宜捻起几颗洗干净递给孙著辉,还顺手塞了一颗给燕澹容嘴里:“孙叔,我自己也挣钱了好不好。”

“真酸。”孙著辉酸地使劲喝茶。

“周遭邻居都是男孩子,就数燕家钱生钱最快,徽宜还是有福气。”

燕澹容面不改色把杨梅籽吐进垃圾桶,收回了银行卡,嗓音声线冷冽:“孙叔,是我有福气。”

孙著辉打着哈哈声音爽朗:“你们俩都有福气,都有福气。”当他不知道呢,从小就他最护着朝家的囡囡,谁知道啥时候就被他惦记上了。

朝徽宜走之前叫孙家店铺的男孩子爬梯子摘了一小袋杨梅回去酿酒,临走给了小男孩五百辛苦费。

门口,朝徽宜挽着燕澹容,跟孙著辉道别就上车了。